小提琴從高高的舞臺上被摔下,砸在地上,琴絃瞬間斷裂,木質琴身也碎了一地。
整個樂團驚呼一聲,然後瞬間噤聲不敢說話。
葉灼淡然說:“告訴他,以後不用來了。”
代簽學生低著頭,心中瞬間恐懼害怕,低頭,“是,葉灼學長。”
葉灼說:“繼續。”
他繼續雙眸閉上欣賞音樂,滿意點點頭,總算是和諧了不少。
學生會成員報備:“葉灼學長,除了會長,溫司塵,還有一個方碩沒到場,演出獨奏的學生全部到齊了。”
葉灼嗯了一聲,微微抬眼,“獨奏人員按照出場順序站好。”
“好的。”
他的注意力一放在了獨奏學生身上,交響樂那邊肉眼可見放鬆下來。
葉灼慍怒掃了一眼過去:“再讓我聽到一絲不和諧的聲音,你們都可以準備買新琴了。”
交響樂團瞬間打起精神,努力演奏。
“切。”
交響樂團突然冒出一聲聲音。
葉灼眯起眼睛,抬手,交響樂團所有樂器停止演奏。
“誰?”
沒人敢承認。
“不說,上面可是有監控的。”葉灼漫不經心說。
“……”
葉灼拿著演出表,嘲諷道:“你們這群人本事不大,脾氣倒不小,自己演奏成什麼屎樣心裡沒點數嗎?不服我可以,拿出點真本事。”
沒有人敢質疑葉灼。
從前的鋼琴第一,僅僅學了兩年小提琴就是全校第一,他在聽了許沉木入學演出後就再也沒碰過鋼琴,所以很少人聽過他的演奏。
葉灼說過鋼琴只服許沉木,其他全是屎。
“都滾下去各自練各自的,萬無一失再來合,獨奏上來。”
葉灼翻開新生演出表,“按名次演出……24屆鋼琴第一名,聶卓南,到了嗎?”
聶卓南嚇了個激靈。
之前被這群富二代困在化妝間的事情歷歷在目,他現在不敢多說一句話,站出來,“到。”
“喲,熟人。”葉灼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