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小學弟們一溜煙全跑了。
許沉木看著小學弟的背影,問:“他們怎麼知道我住院?”
池遲說:“不僅他們,全校都知道了。”
“啊?!”
“你倆可是校園牆的風雲人物,出這麼大的事當然人盡皆知,看。”池遲指著一束花,“紅色是顧西寧送的,那束是葉灼,哦,譚教授也買了點水果。”
許沉木以為自己聽錯了。
“教授還是很關心你的。”簡樂說,“他讓你和溫司塵好好養傷,你們兩個週五的演出節目他會和校裡申請取消。”
溫司塵:“好。”
許沉木:“不行。”
簡樂聽到這兩個字不解:“你手都這樣了還想上臺?”
許沉木點頭,“對,溫司塵的左手沒有受傷,右手拉弓也能繼續演出。”
“我是說你。”簡樂勸道,“你現在手抖抬不起來,怎麼彈鋼琴。”
“三天的恢複時間,足夠了。”
許沉木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演出前比這個嚴重的意外他也經歷過,這點小傷還真的不算什麼。
但池遲簡樂,包括溫司塵,感覺在看一個瘋子。
溫司塵也一起勸:“學長,這場演出也沒那麼重要,還是取消吧。”
許沉木說:“誰說不重要?這是你們新生進去聖歐蒂斯學院向外界的第一次展示演出,重要程度僅次於一年一度的校慶,你不可以不參加。”
“那我就獨奏。”
“我和你一起。”
池遲說:“許沉木你是不是瘋了?你到時候彈出什麼問題,加重傷怎麼辦。”
許沉木心裡有分寸,說:“這點青腫,就像去爬山,第二天痠痛但是過幾天一定能好。”
“拜託許少爺,你這是車禍。”
“不用太小看我了,就算是魔王那種連續的八度,照樣能在這週五演出好,有我在你放心,一定會順利進行。”
溫司塵眉頭皺起,“這個演出再重要也沒有你的手重要,在受傷的時候加重傷勢,之後會有不可逆轉的損傷。”
“只是帕格尼尼第24首而已,沒有多麼嚴重。”許沉木說,“不用再勸我了。”
“可是。”溫司塵還要說什麼。
“好了。”許沉木喊住他,“你不是要餵我喝粥嗎?我有點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