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幽暗。
大廈頂樓的彩色射燈翻滾照耀。
頂樓金碧輝煌的建築與震耳欲聾的音樂交織,噴泉中央紙醉金迷,泳池舞會渲染派對狂歡氛圍。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許沉木手機開著擴音,才能聽到電話裡的女聲,他打了二十幾個電話都沒打通,逐漸煩躁。
派對人山人海,端著高腳杯的服務員穿梭在客人們中間,交談聲與熱鬧起鬨聲混雜。
尤其是煙酒味。
他討厭派對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討厭難聞的味道。
等找到慕容言軒一定要罵他一頓才行。
行走在昏暗燈光下,三個身著拿著酒杯的人攔住了他,一眼被他的容貌給驚豔到。
許沉木不動聲色繞開他們,“借過。”
為首的男人拉住了他,“別走呀。”
這幾人年紀稍大,第一時間是看許沉木的校服,然後視線落到胸膛上,發現沒有徽章便更加放肆了起來,一看就是根本不了聖歐蒂斯學院不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徽章制度的閑散社會人士。
慕容言軒現在的派對怎麼什麼人都能進?
許沉木不喜歡與別人接觸,當下面露不悅,盯著面前陌生男人。
他們同行中的一人站了出來,“溫柔點,畢竟是貴族學校的音樂家。”
然後對他說:“賞臉喝一杯?”
許沉木側身走過去,“沒興趣,讓開。”
男人被駁了面子臉上不好看,抽出鈔票,“喝了這杯酒,這1000就是你的了。”
許沉木微微抬眼,看著紅色鈔票說:“慕容言軒的派對居然會出現1000塊錢?你是窮到從哪裡偷渡過來的麼?”
“嫌少?好啊,喝了這杯酒我們晚上去酒店交流一下音樂什麼的,哥哥的硬度可以彈琴,一晚3000怎麼樣?”
酒店,硬度。
許沉木當然知道他們嘴裡是什麼意思,十足的惡臭。
而且還是面對學生。
許沉木將他們手裡的酒杯奪過來,重重摔在地上。
酒杯摔碎在地,清脆的聲音讓周圍的人紛紛湊過來看熱鬧。
“咋了?”
“怎麼回事?”
“我去,許,許……”
許沉木嚴肅說:“你們對其他學生也是這樣開黃腔嗎?”
為首的男人愣住了,其實他們也就是看許沉木長得好看來搭訕,沒想到他這麼不給面子。
“你!”
“知道我是學生還說話齷齪,惡心不惡心。”
許沉木生氣的是這群人沒點道德素質,對看著年輕的學生就各種騷擾,今天不是他也會騷擾其他年輕學生。
這種人,閹了才能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