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世界政府,遊戲聯盟和玩家協會相互勾結,利用手上的資源和黑暗勢力排除異己。而血之盟約,就是他們手裡的刀?”
這回輪到遲沐覺得荒謬了,這已經超乎了常理,而且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哪個勢力強大到需要這三方聯手才能對抗呢?
難道就是天譴者嗎?因為他們在遊戲裡有著超乎常人的能力?天譴者就算破壞了某些遊戲的秩序,充其量也不過是損害了部分遊戲集團的利益罷了,對這三方來說,那點損失連資產的零頭都不夠。
“那你能告訴我,憑什麼你們天譴者會有這麼大的能量?就因為你們遊戲玩得好?”
這麼多天的相處,遲沐對所有陽默輕舞的人都有了一個基本的認識,而對天譴者這個群體,她心底也有了自己的評價。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聰明,自信,驕傲,以及殘暴。除此以外可能還稍微有點堅忍不拔的毅力。”
“哼,這份理由,我沒有義務告訴你,只有天譴者這個群體,才能知道天譴者之間的秘密。”黑蠍重新走進戰爭中的大樓,上面時不時拋下來的屍體,說明戰鬥已經進入到白熱化的狀態,敵人的內部防禦也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我之所以跟你說這麼多,是因為你和陽默輕舞之間是合作關係。雖然我們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但朋友的感受,我們還是會照顧一下的,如果你實在是看不下去,可以等我們結束以後再進去。”
說完,黑蠍便轉身離開了,亡者之書漂浮在他的身邊,吸納著空氣中的死亡與憎惡。
“等,等一下,這個微笑棺木,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組織?”
遲沐還是不太相信,是世界政府他們在背地裡控制著血色盟約,但那個紋身確實給她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尤其是那張慘白的笑臉,在棺木黑暗的背景下顯得格外滲人。
“黑蠍,既然遲沐小姐心裡有問題,那你就留在這裡幫她解答解答吧,也算是我們陽默輕舞給盟友的幫助。免得到了合作的時候,因此而產生什麼誤會。”邱陽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來是已經料理完裡面那個傢伙了,不知道現實世界的身體瘋了沒有。
最好還是瘋了吧,心底有了那種經歷,理性這種東西,還是丟掉最好。
黑蠍心底感覺很可惜,這件事情,原本應該是他來做的,審訊和折磨這些頑固分子,一直都是他的專長。
陽默輕舞的其他人玩起了攻樓遊戲,現在距離午夜還有一個小時,足夠他們慢慢玩了。
“微笑棺木,最早是出現在一部輕小說裡,在原作中就是一個行為極其惡劣的殺手公會,標誌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漆黑的棺材上刻著一個白色的笑臉。”
“而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微笑棺木,最早進入陽默輕舞視線是在四年前。當時一位僱主要求我們除掉一夥為非作歹的僱傭兵,但等我們趕到的時候,那些僱傭兵的遊戲角色便已經刪除了,同時僱主也在同一天失蹤,就此下落不明。”
“團長覺得事有蹊蹺,於是便讓人前往僱主的住所調查,在那裡,我們發現了僱主和他家人的屍體,一家八口無一倖免,全部死在那棟郊外的老宅中。而就在那附近,我們遭遇了一夥來歷不明的殺手,解決掉之後,便發現了這個紋身。”
“一開始我們認為這不過是普通的江湖仇殺,把殺手的資料詳細記錄以後便沒有再後續跟進。但就在接下來的兩年內,我們的十幾位常客都莫名其妙地殞命在家中,我們才意識到這個組織的可怕之處。他們居然能夠得到虛擬世界中最為隱秘的玩家的個人資料。”
“要知道,自從在2094年血色盟約襲擊遊戲聯盟資料庫後,玩家的個人資料已經不再由單獨一個組織保管,而是由世界政府,遊戲聯盟和玩家協會共同在世界的某個隱秘位置予以保護,而且開啟的鑰匙也是分成三個部分由三方分別儲存,連我們陽默輕舞都很難再闖進去。”
“再”闖進去?遲沐好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原來陽默輕舞也曾經進入過聯盟的資料庫中。
“那些死者,全都是親陽默輕舞或者支援提高天譴者地位的社會人士,看似不過是些簡單的仇殺,但背後,必然有著更大的黑手,我們一開始也沒有懷疑過三方勾結,而是把目光集中在老對手世界政府的身上。直到最後,有人幫我們確認了這點。這三個世界上最龐大的組織,聯合在一起針對陽默輕舞和天譴者聯盟。”
“從那以後,我們就和微笑棺木進行了數次交鋒,打退了他們幾次暗中策劃的襲擊。但更多的時候,因為情報傳遞的不及時,我們總是會來晚一步。”
“而這一次,終於又能抓到對方的尾巴,我們當然要把握這個機會,決不能讓他們滲透進這個遊戲。”
對於敵對組織的成員,陽默輕舞一直主張的就是利用一切手段儘可能激起對方的恐懼,摧毀對方的精神,用痛苦讓對方明白,永遠不要和陽默輕舞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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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陽剛剛是當著監視器的面完成那一次精巧的“手術”的,這也是威懾對方,瓦解敵人鬥志的手段之一,最好是把那些傢伙嚇到永遠都不敢進入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