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群:“……”
黎瀛抱著手臂,看著假山發了會呆,又問道:“你那徒弟是怎麼回事?”
周群道:“就是徒弟。”
黎瀛嗤道:“當個寶貝珠子似的,方才往這邊看了多少眼?他……”黎瀛皺了皺眉,沒再說了。
周群卻忽然說:“當年,他是先與你相識的。”
“?”黎瀛反應過來了,這個“他”指的是誰。
周群道:“任家人說,他當初與你交好,後來還為你大病一場……”
他的目光移到黎瀛身上。
“……作甚?”黎瀛被那眼神看得後背寒毛豎起,“你……多少年的陳年舊事!他都做了你的道侶!……我心裡只有阿廣!”
“王小兄弟,聽說先前你在沁芳流霞館跟人打了一架,很是精彩。”
江廣玉從地上撿起一枝被人折下又遺棄的芙蓉,旁邊宮女經過行禮,江廣玉便朝她一笑,將芙蓉花放在她手中的託盤上,宮女一下紅了臉,行禮低頭過去。
任時闌咳嗽一聲:“怎麼殿下也知道了?”
難道是周群說的?看來跟江廣玉還和從前一樣嘛,什麼事都說……
江廣玉道:“你打的那人的母家,乃是儷貴妃的親族,因此我也略有耳聞。”
儷貴妃,那不是又扯上淮英王了?
任時闌抽抽嘴角道:“貴妃有這種親戚,也是挺丟人的。”
江廣玉噗的笑了起來:“王小兄弟說起話來怪有趣的。對了,好歹我們也算生死之交,你也不必喚我殿下這麼生分,叫我廣玉便是。”
任時闌:“那怎麼合適……”你現在是皇子我是平民,而且你跟我平輩相稱,那跟周群怎麼論輩分了?
江廣玉笑著,又道:“皇祖母有沒有給連川看過脈?”
江廣玉身上總有種氣質,能讓人很輕松就放下戒心,畢竟有主角光環,何況任時闌還是個顏控。
提起這個,任時闌不免問道:“看過了。……廣玉兄,周……我師父他,是不是當時傷得太厲害了?”
桐柏山那次受傷,任時闌後來幾次問周群,周群都說不妨事,任時闌見他確實沒有顯露出過異樣,就當是真的了。
但今天聽太後的口氣,周群的傷壓根就沒好?
江廣玉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的確是不輕。那一戰,怕是耗去了連川五成的元氣。何況以他的修為境界,尋常的藥材法寶已經起不了太大效用了,所以我才讓他來請皇祖母瞧瞧。”
任時闌:“……”
腦海裡,任時闌道:d,你們幹的好事。
本來還在為樹心eo的阿拉斯加:???這是系統計算出來的方案好嗎?
任時闌:什麼破方案,我看你還有這個什麼系統都像人工智障,建議回廠裡重新焊接一遍吧。
阿拉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