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噁心。
她真的噁心。
而且那種噁心還在她的心中無限蔓延,一個是她最愛的男人,一個是她最討厭的女人,有的時候真正擊垮她的從來不是白雪姬的話,也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而是他對白雪姬絲毫沒有牴觸之心。
但他對她就不一樣了,她這段時間都在想盡辦法讓顧弈馳不在恨他,能夠跟她好好說話,對她溫柔一點,可她在以為她做到的時候,她恍然大悟,為什麼他對她這麼冷漠了。
那樣子,完全是因為不喜歡,不愛啊,也是,面對不愛的人,每天像個粘人精一樣纏著,誰會笑著一張臉好言相勸?
為什麼總是讓她擁有一次一次的期望,到最後又讓她一次一次的絕望。
顧弈馳看著她的反應有些反常,他眉心蹙著,便不再繼續追問,起身轉身離開。
在門關上的那一刻,蘇向晚的眼淚再也繃不住了,像極了斷線的珍珠,她雙手抱住腿,低頭微微抽泣著。
蘇向晚一整天都無精打采,整個人都顯得有氣無力,烏姨偶爾會問一句有沒有事,她都會搖搖頭然後笑著對烏姨說她沒事。
烏姨似信似不信的的看著蘇向晚,看這樣子,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原本的紅唇已經變得乾裂起皮,怎麼可能像沒事的樣子?
晚上六點整。
顧弈馳準時下班回家,一進門,目光就無意識的在客廳巡視著蘇向晚的身影,以往這個時候她已經朝他撲過來了,但是今天卻沒有。
顧弈馳的眉心下意識的蹙了蹙,但是並沒有說什麼,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上了樓。
也不知道何時起,他好像已經習慣了蘇向晚每天像個粘人精一樣纏著他,這突然一下不纏著他了,他還有些彆扭。
顧弈馳坐在桌子上,他看著桌子上的合同,一想到今天上午蘇向晚對他的抗拒,他的心裡越發煩躁,就是看不下去,最後直接起身朝著臥室走去。
他知道蘇向晚一定在臥室裡躺著。
臥室裡。
蘇向晚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當初為了面試準備的設計稿,背面還有顧弈馳寫給她的字,她的心再一次被觸動,緊接著她的腦中就會不由自主的閃現出那一幕,那一幕讓她足夠心碎。
“蘇向晚啊,蘇向晚,你為什麼到現在都還在期待他有可能是愛你的?”
蘇向晚手指觸碰著設計稿上的字,喃喃自語,而這一句話正好被推門而入的顧弈馳聽見,只見他眉心微蹙,臉色猛的沉了下去,他快步走到蘇向晚面前,一隻手扣住她纖細的手腕,一拽,她整個人被拽了起來。
蘇向晚的心咯噔了一下,下一秒,手腕上的疼痛讓她的眉心狠狠的擰住,她用另一隻手想要掙扎,“顧弈馳……你,你放開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男人黑眸異常的沉,盯著她的眼神像極了盯獵物的眼神,許久,他扯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一字一句,字字扎心,“蘇向晚,你別這麼自以為是,你以為誰都必須要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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