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幾天也很納悶,她好像不會在生氣,每天心情都很平靜,沒有什麼太大的波瀾。
她現在心裡唯一清楚的事情就是,縱使她在崩潰,在絕望,她都不想離開他。
就好像……喪失了痛苦的權利。
蘇向晚閉上了眼睛,她感覺到手腕被鬆開,聽到了門被關上的聲音,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像往常一樣蓋好被子,重新閉上了眼睛。
顧弈馳的腳步極快,他站在走廊,雙手捂住眼睛,緩緩的蹲下了身,靠在牆壁上,瓷磚的冰涼透過他的衣服傳輸給他,即使很涼,他依舊一動不動。
他知道前兩天在白家的事情給了她不小的打擊,他想過要解釋,可蘇向晚卻沒有給過他一次機會,每次都用累把他搪塞過去,什麼都不讓他說。
不知道蹲了多久,烏姨上了樓打掃衛生,看到了顧弈馳蹲在地上,便問道,“先生,哪裡不舒服嗎?”
顧弈馳回過神,黑眸又恢復了往常的平靜,沉默了幾秒,站起身,“無事。”
話畢,便轉身抬腳朝著書房走去。
烏姨的第一反應就是,蘇向晚跟顧弈馳是不是吵架了,雖然她才來這裡照顧顧弈馳沒幾年,顧弈馳對她也有幾分尊敬,她深知,在夫人沒有嫁過來之前,顧弈馳的臉上除了冷漠跟憤怒沒有別的表情,現在她看到過他若隱若現的笑容,剛才她也看到了他的痛苦他的狼狽。
雖然顧弈馳嘴上不說不成熟,但他心裡,蘇向晚的位置是很重要的。
感情這種事,本來就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雖然她這個旁觀者看的很清楚,也不知道這兩個年輕人什麼時候能真正意義上的重新開始,而不是現在這般互相折磨。
烏姨看著已經沒有人的樓道,嘆了一口氣,開始打掃。
次日清晨。
蘇向晚迷迷糊糊的醒來,像往常一樣用手摸了摸旁邊,並沒有像之前一樣摸到一個溫暖的胸膛,她一愣,睜開了眼睛看過去,旁邊並沒有人。
她坐起身,看著旁邊的床單整整齊齊,並沒有被躺過的痕跡,心裡難免一陣失落。
原來他昨天晚上並沒有跟她一起睡……
蘇向晚下樓時,看到烏姨正在忙碌著早餐,烏姨似乎看到了她,“夫人,這麼早就醒了?早飯馬上就好。”
雖然不知道烏姨是不是知道,但她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烏姨,顧弈馳現在是已經去上班了嗎?”
烏姨回答道,“先生昨天晚上去書房了,今天我也沒看到先生出去,現在應該還在書房吧。”
書房?
蘇向晚點了點頭,朝著書房走過去,書房在二樓的最盡頭,因為是顧弈馳看書的地方,所以選在了這裡,可以有效的避免嘈雜。
推門而入,她還記得上一次她在這裡聽到了顧弈馳帶著白雪姬參加宴會的事情,這無疑是向外界證明了那些緋聞的真實性。
書房裡的書在地上顯得有些凌亂,蘇向晚秀眉微擰,朝著桌子看過去,桌子上的書都有些凌亂,她看到顧弈馳趴在桌子上還在睡覺,走過去抬手輕輕拍了拍顧弈馳的肩膀,輕聲道,“顧弈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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