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向晚聽到了顧弈馳請求的聲音。
“重新開始好嗎?”
蘇向晚伸手想要推開顧弈馳,但顧弈馳卻趴在她身上一絲不動。
天吶!
她好歹也是上過一年軍校的,軍校種種嚴峻的稽核,她都堅持下來了,從來沒有累成這個樣子,結果她今天居然連一個顧弈馳都推不開了。
難道是她離開軍校太久?
體力退化了?
“你先起來。”蘇向晚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的顧弈馳,被壓的有些喘不過來氣。
“答應我。”顧弈馳的語氣像是,如果蘇向晚不答應他跟他重新開始,他就不從她身上起來。
她這是被威脅了?
蘇向晚任命的閉上了眼睛,準備跟顧弈馳耗著,沒一會兒,她實在是挺不住了,有些絕望的說道,“好好好,我跟你重新開始,你從我身上起來。”
話音一落,顧弈馳就利索的起身,重新躺在了蘇向晚的身旁,抱住了蘇向晚,因為屋裡並沒有開燈,蘇向晚看不清楚顧弈馳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但他身上滾燙的溫度咋回事著她,他還在發著燒。
蘇向晚抬手摸了摸顧弈馳的胸膛,感受他的溫度,滾燙的溫度直接讓蘇向晚手挪開了,她看著顧弈馳,擔憂的開口,“顧弈馳,你吃藥了沒有?為什麼都這麼久了還沒有退燒?要不然,我們明天去醫院看看?”
顧弈馳原本閉著的眼睛,一說醫院,立刻就睜開了,鬆開了抱著蘇向晚的手躺平,語氣有些僵硬不自然,“不用了,陳醫生明天會過來的。”
“哦。”蘇向晚聽到這句話,應了一聲,沒一會,翻了個身就睡著了。
一整夜,顧弈馳都未眠,他側身看著自己旁邊熟睡的小人,薄唇不自覺地勾起,腦海裡回想著蘇向晚說的話,她答應要跟他重新開始。
顧弈馳突然覺得他現在有些像二十歲的自己,那個時候他知道蘇向晚第二天要跟他表白,也是想這樣高興的睡不著覺,結果第二天的時候,白雪姬就給了他一張照片,告訴他,蘇向晚並不喜歡他,她喜歡的是照片裡的男人,而照片裡的那個男人,就是路澤,雖然照片里路澤帶著一副眼鏡,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只要一想到路澤,顧弈馳的黑眸裡就有一抹難以抹去的憤怒,雖然後來蘇向晚說她一直喜歡的人只有他,但他還是永遠的記住了白雪姬當時說的話。
翌日。
蘇向晚醒來的時候,翻了翻身,又伸了個懶腰,一扭頭,就對上了顧弈馳的深邃的黑眸,“你怎麼還沒有走!”
之前這個時候,顧弈馳早就去公司了,後來蘇向晚想起了顧弈馳發燒的事情,便縮了縮腦袋,語氣有些不自然,“現在感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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