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眠打電話給葉霜,讓她別等了,先回去。
他則是帶著於瀾和許遲來到了他在a市給於清嫵下葬的墓碑面前。
於眠神情淡漠,好像一眼也不願看見這個女人,對於瀾兩人道:“就是這裡了。”
許遲心裡對於眠的態度感到奇怪,卻也沒多說什麼。
墓碑的照片上女人笑得明媚燦爛,好似一朵如火如荼的玫瑰花。
於瀾忍不住落下淚來,他看著照片上的人,淚如雨下:“囡囡,是爸爸對不起你。”
許遲壓下心頭的情緒,伸手安撫於瀾:“爺爺,您老人家別太難過,我們還有奶奶要照顧,您要保重好身子。”
於眠現在心情很複雜,他很想現在轉身就走。
聽見這話他下意識看了一眼於瀾,老人鬢角斑白,明明60幾歲的年齡,這一瞬間彷彿蒼老了十幾歲。
過了一會兒,幾人離開。
於眠和於瀾、許遲分開走的,他一個人回了公寓。
他需要好好消化今天的事情。
很快蔣佑安就下班回來了。
一進門,蔣佑安就從後面抱住了於眠。
於眠正在思考事情,被他這樣突然一下給嚇到了。
他轉過頭:“佑安,你回來了。”
蔣佑安環住於眠的腰:“嗯,哥哥,想我了嗎?”
於眠有些心不在焉,他緩緩點頭。
蔣佑安將他轉過身來:“哥哥,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可以和我說說嗎?”
於眠想了想,說道:“我今天……和一個老人去做了親緣鑒定,鑒定結果寫著我們倆存在親緣關系,他是於清嫵的父親,我的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