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佑安見他情況不對,擔憂的看著他:“哥哥……”
“我沒事,別擔心。”
幾人在這件事上肯定是相信於眠的,不可能因為別人兩三句話就覺得於眠這個人怎麼怎麼樣,畢竟也相處這麼久了,於眠是什麼人他們還能不清楚嗎?
更何況,蘇煜是認識於眠最早的,聽他這麼說,裡人就知道這件事另有隱情。
於眠一步一步朝於清嫵走去,周圍的人叫他來了紛紛都讓開來。
“兒子,你終於肯見媽媽了,你不認媽,媽心裡難受。”
“有什麼事出去說。”
說完便抬腳走了出去。
於眠懶得看她惺惺作態,她流的哪是眼淚,明明是鱷魚的眼淚,會吃人的。
於眠走過去和蔣佑安幾人交代一聲,聲稱他待會會自己過去,讓他們先去飯店等他。
幾人擔憂的望向他。
“好了,別擔心,沒什麼大事。”
於眠總是這樣,把苦難都打碎了往肚子裡咽,他習慣了一個人解決事情,以至於讓他忘記了他還有可以依靠的人。
學校附近的咖啡店裡,兩人面對面坐著。
於眠氣的渾身顫抖,深吸一口氣,問道:“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
聲音帶著一絲憤怒。
於清嫵得逞的笑了笑:“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我的寶貝兒子。”
於眠皺了鄒眉,被他這句話惡心得不輕,胃裡翻江倒海。
小時候聽到於清嫵這麼叫他,一開始他以為媽媽終於肯愛自己了,後來才發現,每次只要於清嫵這麼叫他,都是她生氣發怒來臨的前兆。
對於小小的於眠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災難?
很快,他又聽於清嫵說道:“很簡單,你給的錢我用完了,我是來要錢的。”
“……”
“要多少?”
“兩萬。”
於眠現在身上的存款總共就還剩兩萬多,於清嫵可以說是越來越過分。
“我發現你和一個男的談戀愛了,你說你,惡不惡心,去找一個男的談戀愛,你賤不賤啊。”
於眠聽到這句話,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