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見他進來，就和他打招呼。
於眠笑著回應。
“說說吧，你覺得這次為什麼做噩夢，據我所知，你已經很久沒有陷入夢魘過了。”
於眠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就說發燒了，睡了一覺然後就做噩夢了。
跟於眠相處這麼久，柳妍哪能不知道於眠的性格。
“你是不是最近沒有好好吃藥啊？生病會導致人心理防線下降這可能是其中的原因，但絕對不是主要因素。”
於眠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我覺得最近沒有那麼嚴重了……”
柳妍生氣了，語氣不善道：“你的意思是感覺嚴重就吃，不嚴重了就不吃了，是嗎？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啊？”
於眠知道自己做錯了，像個鵪鶉一樣，一句話不說，聽著她訓自己。
“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要把他當回事，知道嗎？這次就算了，沒有下次。回去好好吃藥。”
兩人又聊了些別的，柳妍瞭解了一下最近於眠的情況，又給他開了一些藥，就放他走了。
出醫院的時候天剛好放晴，於眠收起雨傘。
回醫院的路上蔣佑安發來了訊息。
男朋友：哥哥，在幹嘛？
於眠回複
失眠鯨魚：在外面呢，你上完課了？
男朋友：嗯，剛下課，哥哥，好想你。
失眠鯨魚：笨蛋，我知道了。
隔了一會兒，於眠又發去一條訊息。
失眠鯨魚：我也想你。
蔣佑安：……！！！！
於眠剛準備收起手機，就有人打來了電話。
於眠一看是串陌生號碼，接通。
“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於眠，我是你媽，你連我的電話都不記得！”
女人有些尖銳的聲音從手機聽筒裡傳出來。
於眠皺了皺眉，把手機往旁邊挪了挪。
於眠沒存她的電話號碼，自然就不認得了。
不過他也確實不想認這個媽，太諷刺了。
“有什麼事？”
“見面再說吧，老地方等你。”
於眠這次沒去，他心中有預感，這次也不會是什麼好事等著他。
他結束通話電話，直接朝公寓的方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