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說請客吃飯又沒說誰付錢。”蔣佑安頑皮的像個孩子一般,嬉笑著說道。
“你啊,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才好了。”於眠寵溺的笑了笑。
兩人便說著走出了飯店。
兩人並肩走著,蔣佑安問道:“於眠哥最近過得怎麼樣?”
於眠踢了踢腳下的小石子,道:“最近還好,每天除了學習就是休息,也沒什麼好說的,你呢?”
蔣佑安嘆了嘆說道:“我每天也就那樣唄,感覺無聊得很,誒,於眠哥,後天我們學校和其他學校打比賽,籃球比賽,你來給我加油唄,我相信你來了我一定能打的更好!”
蔣佑安眨著個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於眠。彷彿沒有了於眠這場比賽就打不下去了一樣。
於眠最終還是心軟了:“好吧,後天我一定來看你比賽。”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仲夏的夜晚聒噪又炎熱,偶爾吹來絲絲縷縷的涼風撲在人的臉上,帶來一絲涼意。
此時的大學校園裡還有很多的人,就好比寧水池旁成雙結對的情侶,又好比忙忙碌碌,行色匆匆的老師。
蔣佑安把於眠送到了宿舍樓下望著他說:“於眠哥,你快回去吧,,早點休息。”
於眠回身望向他,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微笑:“好呀,你也是,早點休息。”
蔣佑安被於眠那個微笑弄的心神蕩漾,他不明白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他只知道於眠笑起來很好看。他第一次生出了渴望,渴望於眠多對他笑笑,不是那種官方的很虛假的笑容,而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微笑。蔣佑安發誓以後一定要讓於眠多笑。
蔣佑安懷揣著這樣的想法回到了宿舍。
一進門就聽室友說:“喲喲喲,我們蔣大少爺也是回來了,今天和誰出去吃飯了啊,拋下我們幾個就走了。你看你,到現在還在笑,是誰讓你這麼開心這麼放不下啊?”
蔣佑安沒有理會兄弟的調侃。
“滾犢子,我和誰出去了,和你們幾個有什麼關系嗎?不管好你們自己管我幹嘛?”
“哎喲,我們不是想知道一下是哪個大美人讓我們蔣少心神不寧嘛,你別急呀,而且萬一這人以後是我們的小嫂子呢?還不能讓我們開一下玩笑了。”
“他是男孩子,怎麼可能成為你們嫂子,我又不是變態幹嘛喜歡男生?”蔣佑安說完,拿著洗浴用品就走進了衛生間。
“誒,你們說說,他這個樣子不叫喜歡還叫什麼?”一人笑著說道。
“喜歡而不自知唄,我真沒看過他對哪個人這樣過,還在訓練呢,拋下我們幾個就走了。”
“哎,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隨他去了~”
“說的也是。”
“管他是男是女呢,現在什麼年代了,只要他幸福,我們這些做兄弟的自然都支援他。”
其餘幾人點點頭,都回床上休息了。
……
一早,蔣佑安就醒來了,昨晚他沒睡好,眼下有些烏青。
昨天於眠的笑印在腦海揮之不去,蔣佑安滿腦子都是他。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在籃球社訓練的時候都不走心,以往不說最積極,但最認真的人就是他,今天卻是心不在焉的。
訓練結束,教練獨自把蔣佑安叫到一邊:“佑安,你今天怎麼了?是生病了嗎?要不要去學校醫務室看一下?明天就要比賽了,我很擔心你,如果真的生病了明天我讓替補上。”教練神色認真。
蔣佑安只好認真解釋:“教練,我沒有哪裡不舒服,不用讓替補上,而且替補上了不一定打得過對面,我想贏。”
“那好吧,沒事就行,你這孩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