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每次都是陪夏帆來玩,或是自己想喝酒的時候。
而且每次來都是跟夏帆還有他的朋友們混在一起,沒參與過酒吧陌生人的遊戲。
他是個資深的gay,卻也是個懵懂的gay。
夏帆終於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向自己的同伴。
帥氣的同伴喝了酒,眼光渙散又不可一世,旁邊的小男孩悻悻又帶著驚恐,溜了。
許半閑是想喝酒,但不想在烏煙瘴氣、嘈雜聒噪的地方,他想靜一靜。
他用眼神向夏帆示意,起身走向出口。
夏帆跟著從後面出來,胳膊搭在他肩上。
“怎麼走了啊,剛才那男孩不行嗎?”
“......”
“我看他挺好看的。”
“......”
“你不喜歡這個型別嗎?”
“他有病。”許半閑說話聲音很輕,眼神還向四周瞄,只有夏帆的距離能聽到。
“他說他可以接受鞭打、捆綁......”他抬頭看夏帆一臉看戲的樣子,一巴掌把那張臉拍遠了,“操,我跟你說這個幹嘛。”
雖然沒聽到後面的話,但夏帆基本能想象的到。
在gay圈,這種人還挺多的。
但是看許半閑一本正緊地解釋,他忍不住憋笑,最後笑到幹脆蹲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半仙兒,周庭知真是撿到寶了,你原來是搞純愛的啊。”
什麼鬼東西,跟周庭知又有什麼關系。
夏帆這個腦子才是純愛,他不會以為睡了就要談戀愛吧。
談戀愛?鬼才想和周庭知那個工作狂談戀愛。
許半閑暗罵自己傻x,周庭知的事情,哪是工作狂那麼簡單。
周庭知可是賣身上位啊!
這樣的人,哪懂談戀愛,有利益就上|床而已。
賣身、上位。
等等,上位?!
許半閑眸光一暗,現在周庭知的位置,是賣給誰才能換來集團副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