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陸承安能看到景尚在部隊裡寫過的11年日記,摞起來有幾米高,大概能懂怎麼回事。
“你好肉麻啊。”陸承安說道,趁由內而外要散發出來的熱意還沒染紅臉頰,他攥緊手機要坐對面,被景尚一把扣住手。剛起來的身體瞬時坐回去,重心不穩,陸承安倒進景尚的懷裡,頭頂繼續落下詢問聲,“你不想我嗎陸承安。”
“......”
“靠,嘴巴給你親了,腺體給你咬了還都特媽給你咬出血了你問這種話?有病吧!”陸承安想打人,兩只耳朵漲得通紅。手機在爭執中掉落,羊絨地毯吸收掉那點聲音,引不起注意。
憤怒和羞恥相融,陸承安一手摸到景尚腺體。
他和景尚同樣是apha。
現如今分化等級2s。
他有想要標記愛人的正常行為。這是apha的天性。
不這樣的話,怎麼證明他們屬於彼此,怎麼聽到他們的心髒為對方瘋狂跳動的頻率。
“憑什麼只能你臨時標記我啊,特媽我也要標記你!”話落陸承安翻身,跨坐到景尚徵戰多年鍛煉有度而硬邦邦的腿上。雙手捧住他的臉朝旁邊掰,以一種非常別扭而且不舒服的姿勢張開血盆大口,猛咬住景尚從無人染指、他之前也沒咬過的腺體。犬齒一下子刺進去。
景尚扶著陸承安的腰,腦袋極度地朝一邊撇著。淩厲鋒銳的下頜線彰顯得淋漓盡致,任由他胡鬧。
被小狗牙刺破、彷彿穿透腺體的那刻,扶在陸承安腰間的大手驀地收緊一瞬。手背青筋血管直爆。景尚頸側的筋脈同樣明顯地鼓跳著,但依然縱容著沒動。
“唔......”陸承安腰側的衣服緊緊地貼著身體。他能感覺到景尚寬大的手掌幾乎遮蓋住他大半個腰,被捏得忍不住哆嗦,下意識想鬆口。
牙齒松動片刻後,陸承安覺得丟臉,嗓子裡不由自主地發出惡狠狠又或有些舒服的喟籲,再次發狠地咬緊。
鮮血的腥甜味道先是溢位一點,激起apha更多的天性。
緊接著滿嘴都是血腥味。
陸承安嘗到後眼睛霎亮,這下光咬已經不能滿足他,他還不知死活地吮呢。
像個初次喝人血的吸血鬼。
比起把紅雙喜的資訊素注入到、擁有羅曼尼康帝資訊素的主人腺體裡,他更喜歡景尚的血。
不然以前他也不會咬景尚的手咬景尚的肩膀......
非把他搞得鮮血淋漓才好。
年少的愛好得以延續,陸承安知曉自己的德性,想要就要直接要。他本不想派舌頭出馬,所以讓它縮在喉嚨口,不想讓自己顯得糜浪。
此時被激得頭暈眼花,舌尖不聽話地靈活攪弄,舔過被咬出傷口的腺體,曖昧地吮掉血珠。
當他還想繼續作、繼續玩弄下去,一隻大手突然扣住陸承安的後腦勺,另一隻手便如鐵鉗般抓住他的胳膊向外扯。隨即天旋地轉。
等回神時,陸承安已經被面色沉鬱的景尚按在沙發上,沒有逃跑餘地。
那種居高臨下的睥睨眼神看得陸承安狂抖。
“幹嘛?”他討好地笑笑。
景尚沉聲:“你說呢?”
陸承安抖得更厲害,躺著起不來身,伸手推他:“你怎麼這麼玩兒不起。”
“我一向如此。”景尚一字一頓地說道。
“......”
事已至此,陸承安不想這時候求饒,那多沒意思啊。他舔掉剛才蹭到唇角的血,笑得燦爛如花道:“景哥,咬你好爽啊。”
他問:“我能上你嗎?”
景尚單手解開制服紐扣,冷嗤地道:“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