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 章 頂級瘋狗apha玩命……
獨發
第35章
‘陸承安’被丟出門外。
它在輕輕撓門, 嗓子裡有恐慌的嗚聲。夜深人靜時應該異動明顯,但於今夜卻幾不可察。
沒有人聽得見它無足輕重的喵嗚。
......
撕咬。
幾乎是屬於野獸般的撕咬。
陸承安的嘴唇被景尚吸進嘴裡,牙齒肆意無情地碾磨。曾經刺穿他腺體的尖銳犬齒現在又咬破他的嘴,陸承安推拒, 手掌剛觸碰到景尚的胸膛, 就被拉起來束至頭頂。
a p h a精心築的巢xue亂七八糟, 沒眼看。領地被闖入,陸承安暴躁。接連兩天的高熱和神志不清讓他有了a p h a的圈佔地盤的領地意識,喉嚨裡低聲吼著讓景尚滾。可他軟綿綿的, 聽起來像是撒嬌的咕噥, 狗崽子般的哼唧, 只能招來更兇殘地對待。
想欺負的人越是嬌軟——雖然這個詞跟正常時候的陸承安完全不搭邊——越是露出別欺負我求求你了的眼神, 越是討饒,就越能激發a p h a那種該死的可怕的施虐欲。
景尚隱忍地磨牙,手背血管突起, 脖頸間的青筋時隱時現。
“你是這麼親他的嗎?”他一隻手緊緊地桎梏著陸承安的兩條手腕,交叉束縛不給他掙離線會。另一隻手便半強半松地掐住陸承安的下巴, 語氣聽不出什麼特別情緒的緩聲問道。
餓狼。
陸承安從景尚的眼睛裡看出餓了兩個月的頭狼見到一塊新鮮生肉的癲狂感, 微微戰慄。
“抖什麼呢?”景尚呵道。
他俯首, 鼻尖觸著陸承安的鼻尖, 深紫色的濃鬱眼睛在黑暗裡看得並不真切, 可確確實實透著危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呢。嗯?你是這麼親他的嗎?回答啊陸承安。”
汗水從鬢角淌下來,什麼場合就該說什麼話,被催促的陸承安嘴硬道:“......我沒親他。”
‘我怎麼親他,特麼關你什麼事啊。我想怎麼親他,就怎麼親......要不是因為你, 我們兩個都要伸舌頭了......”
“——呵。”
“你是真怕了啊陸承安。連揹著我說話都在抖。”景尚明明特別生氣,但他卻怒極反笑,而且說了句令陸承安聽不明白也想不明白的話。什麼叫揹著他說。
什麼時候揹著他了?
景尚後槽牙在響,他猛地把陸承安翻過身去,一口咬住他的腺體,發了狠地頓聲說道:“小騙子陸承安。”
切齒痛恨、恨之入骨的語調彷彿他已經在拆陸承安身上那堆森森的白骨,一共 206 根,恨不得全拆毀丟掉餵狗。
“你等等啊......!”後頸劇痛襲來,陸承安倒抽一口涼氣。脖子連帶肩膀都弓起來,彷彿後背頂著一座山。他必須得毫不懈怠地抵抗才有站起來的渺茫機會。
果然是渺茫,陸承安的腰身潰塌,被景尚輕易地壓制到底。
這兩天食慾不佳,陸承安只喝了水,沒吃過丁點食物。前天晚上景尚在他胳膊上紮了針營養劑,一針頂三天。
三天不吃不喝也不會餓。
要不是營養針太貴,陸承安倒想經常用呢。反正也沒什麼副作用,液體一旦打進身體就可以神清氣爽地快活三天,比吃飯更爽。還不用再費力咀嚼食物,替腮幫子累得慌。
但同樣打了營養針的景尚就是一個怪物,陸承安在他手底下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狗崽子,沒力氣反抗。
幾乎要將人渾身的骨頭都沖散得資訊素猛襲而來,不必景尚按他後腦勺,以方便他能更舒服地咬陸承安的腺體。陸承安便當場軟了身子,差點趴那兒。
景尚一條胳膊從下面繞過去環住陸承安的腰,向上提抵,只讓他跪著。腰間的衣服原先鬆鬆垮垮,此時被勒得緊貼腰身,窄薄窄薄的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