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打死吧。
“他厲害他牛嗶,他沒有人敢惹,所有人都得巴結他。但是他身份再怎麼高貴也沒有你只有一次的生命重要!”程菲白戳陸承安肩膀,把人戳得晃啊晃,頓時戳得更起勁,“我說的你聽明白沒?到底懂沒懂?!說話!”
陸承安小雞啄米式點頭,捉住程菲白的手:“懂。懂懂懂真的懂。懂了懂了真懂了姐姐。”
程菲白氣笑了:“拿出你幹我爸的氣魄來。那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嗎?你現在慫什麼?”
“......”
要是不提,陸承安都快忘了他揍過程菲白的親爸爸,一時之間有些無地自容。
不過,陸承安說:“你也太慘了,自己的 oega和自己的親爹都能搞上。也是少見。”
“......”
“啊,我明白了。”陸承安自作聰明地說道,“姐姐你是因為受了很嚴重的情傷所以才勸我感情不重要的對吧。”
“......”
馬路對面的高木棲等人還沒離開,他們因為陸承安被提起來的心髒剛剛才回落到原位。
年紀輕輕差點得心髒病,高木棲順著自己胸口,心有餘悸地悄覷景尚。
他知道這是殺人,想說點勸告的話。不喜歡陸承安趕走就好了,沒必要這麼對他吧。好歹是一條人命啊。
可他發現景尚拳頭緊握,一張臉繃得緊緊的,額角的青筋似乎在跳。
眼睛直勾勾緊盯對面,腳下至始至終沒挪動分毫。
因此話到嘴邊高木棲又不敢真自以為是的評價什麼,只好尋找其他話題緩解當下的氣氛。
“幸好少將出手快......她真麻利,不然後果真的......”高木棲尷尬地笑兩聲,不想說這件事,但腦子實在找不出話題,嘴巴也不聽使喚,“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令人不容忽視地傳過來,非常歡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程菲白攬著陸承安的肩,笑得彎腰,湊近他說話。
兩人親密無間。
明明剛才程少將還在氣得磨牙,恨不得咬死陸承安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當然是假的啊,你在想什麼呢?我看著是能接受和別人分享 oega的人嗎?”程菲白無語地捏住陸承安的下巴,左右看看他的臉,想確認這孩子到底怎麼長這麼實誠的,“在你眼裡我這麼沒出息?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喜歡誰就得為了他去死啊?”
陸承安撥掉她的手:“我也不是......唉,姐姐說是就是吧。”
剛才既然已經提起了程菲白那個渣爹老登,陸承安便關心一句,他們幾個的關系目前怎樣。
誰知道程菲白沉思片刻,語出驚人道:“小朋友,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也是個戀愛腦,我和他交往十年,因為我經常在軍隊待著不能經常回來,我覺得挺對不起他的。”
“人這種生物嘛,都是會寂寞的。oega需要apha安撫,我應該理解他。”程菲白非常認真地說,“所以我決定原諒。並且我和我爸說好了,以後我們三個就過好屬於我們的小家。三批物件裡有我,我的 oega不用再去找別人玩一些......”
“啊?!”陸承安兩只瞳孔地震,像看個陌生人似的,將程菲白從頭打量到尾,“程菲白你瘋了吧?”
“很好,不僅敢罵我,你還信了。”程菲白摸著下巴說道。
陸承安:“......”
他木著臉說:“你騙我。”
程菲白悶笑出聲,而後又正色地說道:“當時他流血,我特害怕。想拿槍崩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心想跟他計較幹什麼呢,不就是和別人做了幾次。”
“不就、和別人、做了、幾次?”陸承安懷疑人生地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