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未來我離開了這具身體,你也只能望著我的繆斯去幻想你已經逝去的‘哥’。”
易然最終離開了賣場,將在這裡同他說大話的伊裡斯特一個人丟在了這裡。
終於達成目的的伊裡斯特從口袋裡取出手機,他從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和易然對峙,只是這裡是整個賣場唯一沒有監聽器以及攝像頭的地方,所以他才被迫來到了這裡。
沒有儲存聯系人,伊裡斯特純靠著記憶力在手機裡輸入了那個號碼,在一陣忙音後,對方接聽了。
“喂?”對方的聲音焦急又疲憊。
“een,好久不見。”伊裡斯特抬高了聲音,底下的拍賣聲太吵,他擔心對方聽不清他的聲音。
“你這麼晚打電話過來肯定不是為了和我寒暄吧,有什麼事直說。”
“心髒收到了嗎?”
“收到了,按你所說,我已經將它放在了實驗室裡的器皿裡,但提取血清可能還有些技術上的困難。”步晚清那方傳來了極高的驚呼聲,隱隱約約似乎是什麼“成了成了”的呼喊。
“實在不行你交給白琛,他本科學的臨床醫學,雖然學的不怎麼樣但應該能幫你一些。”
“抱歉。”步晚清拒絕了伊裡斯特的好意,“我並不信任你手下的任何一個人。”
“好吧。”伊裡斯特故作遺憾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他與步晚清之間本就沒有什麼話題可聊,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共處一條戰線上,伊裡斯特可能根本不會理這種心眼子比蜂窩煤都多的人。
四點半,該回去睡覺了。
伊裡斯特遠端將空調暖風裡鼓吹的化學氣體關閉,輕手輕腳地回到了林暘的臂彎裡。
在黑夜裡突然睜開眼的林暘將懷裡的人摟的更緊了,他極其依戀地將臉埋到他細軟的金色亂發裡,無聲地在他的耳邊呢喃著:“晚安,伊裡斯特。”
·
第二日早晨。
死死賴床賴到中午十二點的伊裡斯特終於被忍無可忍的林暘從床上拎起來,正當他想要大聲指責伊裡斯特的罪惡行徑時,睡的迷迷糊糊的伊裡斯特又一次地挽住了林暘的脖頸,強行將他的指責全給堵了回去。
“我就睡一會兒嘛……”主動到最後的結局還是被按回了床上的伊裡斯特強行轉趴回了床上,“法律有規定人類不能睡覺嗎?”
“林暘世界的國王頒布過王後不可以賴床。”林暘像翻轉烤盤上的烤腸一般握著伊裡斯特的腰強行將伊裡斯特翻轉過來,“所以起床了,我的王後。”
“遵命,king。”伊裡斯特彷彿刻意要逗林暘一般,他刻意將king這個詞的尾音說的相當輕佻甚至有了調情的意味。
聽過無數種king叫法的林暘也徹底淪陷在伊裡斯特這一聲鼻音甚重的king裡,他像是沒聽夠一般又把伊裡斯特從床上撈起迫使他在叫一遍。
“king。”伊裡斯特又換了一種腔調,說不上究竟是那種發音,但從伊裡斯特嘴裡說出來偏偏就變了味,“got any specia reests for y voice, daring”
極致挑撥的純正倫敦腔混雜了特屬於伊裡斯特的特別發音更是將king這一詞強行拔高到了不屬於這句話的高度,最後的結局就是紅透了耳尖的林暘將放棄了折騰伊裡斯特,任由他繼續睡覺去了。
林暘的英語水平處於說高不高說低不低但偏偏能聽懂伊裡斯特英語情話的水平,但因為今天他還有屬於他的事情要忙,於是便這樣放過了伊裡斯特。
剛才在餐廳用餐時,易徳利用草莓甜品向林暘呈遞來了新的任務安排等待林暘確認了任務後,易徳便讓工作人員將其打包並帶著他離開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