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運氣向來不錯,很少會有賭失敗的情況,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林暘透過後視鏡確認了車並沒有懸空後便將自己的手槍遞給伊裡斯特,說:“目測有槍的大概只有五個人,剩下的拿的都是木枝,你給我打掩護,我負責下車去解決他們,別用你的。”
伊裡斯特贊同了他的安排,他從懷裡拿出那柄鐳射劍丟給林暘,說:“把長度調至35,剩餘的電量只夠你用一分鐘,速戰速決。”
林暘接過那還帶著餘溫的鐳射劍,點了點頭,握著鐳射劍開啟車門跳了下去。
說實在的,這種鐳射武器就是要比其他的冷熱兵器好用,砍頭基本上就是一手一個包砍包掉,而且還不用擔心血液感染。
況且伊裡斯特的槍法也相當好,再這樣昏暗且只能憑藉著車燈照明的情況下,他也解決了將近一半以上的人。
一分鐘的時間對於腎上腺激素飆升的林暘來說是萬萬不夠的,但鐳射劍已經沒電了,林暘只好按照之前說的一樣往車上走,試圖將那喪屍引入伊裡斯特的視線之中。
他們之間還有一人手上有槍,但林暘找不到,他只能靠著感覺去猜測那人的位置,盡量讓伊裡斯特解決他。
“林暘快上車——”伊裡斯特大喊道。
林暘不在戀戰趕忙上了車,由於武器的特殊性,這次他的身上並沒染上血腥味。
黑暗裡,伊裡斯特敏銳地捕捉到了那趴在草叢後面的瞄準鏡,他一直在等著那人的現身。
終於,在林暘上車的那一秒,那人露出來一支眼睛,伊裡斯特恰好瞄準,解決了這最後一隻喪屍。
“呼——”伊裡斯特把身子落回駕駛座上,長呼一口氣,說:“你是不是和人家有仇啊,為什麼人家追著你打啊?”
林暘無語地說:“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為你長的太漂亮,人家想活捉你把你押回去當壓寨夫人。”
伊裡斯特恍然大悟:“對哦,人家有自我意識來著。”他把那把手槍還給林暘,“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後備箱有備用輪胎,等會兒換上繼續走,今天晚上之前我們得到部裡。”林暘收好手槍,再度從車上下來。他先把那些山匪使用的槍嫌棄地撿起用隔離袋套好丟進後備箱,然後從後備箱最底部取出備用輪胎,將輪胎換上,又風塵僕僕地回到車上。
上車時林暘又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一瓶消毒噴霧,他先對著自己的手進行初步消殺後才回到了車上。
由於時間已經被耽擱了不少的緣故,林暘不得不加快了車速,他一邊祈禱者不要翻車,一邊將剎車松開又踩下。
正當他們好不容易出了山道逐漸駛入城市時,伊裡斯特悶哼一聲,用著及其不適的語氣說叫了一聲林暘:“你能不能好好開車。”
“你暈車?”林暘驚詫地又踩了一腳剎車,把本就捂著嘴臉色發白的伊裡斯特弄得更加不舒服。
他都開跑車了還暈車?
“我不暈車…是你你後備箱的那股腐臭味和你那臭的不行的車技……”伊裡斯特的聲音越來越小,語氣也虛弱了不少,“求你了,好好開車好不好?”
林暘看了一眼時間,索性將車停在了休息站,他把伊裡斯特的座椅調平,使他的尾部舒服一些,然後他又給他買了一瓶暈車噴霧,手握著他那覆著冷汗的左手給他按壓著虎口,企圖使他好受一點。
“別按了。”伊裡斯特取下了自己的眼鏡,難受地將自己的身體伸展又收縮起來,企圖讓胃裡的翻江倒海停息一會兒,但依舊不起作用。
他想吐。
最終還是忍不住了,伊裡斯特抽回他的手迅猛地將車門開啟,扒著護欄吐了。
他一天都沒吃飯,就吃了幾塊甜膩膩的草莓蛋糕,因此當它被全數吐完後,就只剩下了胃酸。
“好惡心。”伊裡斯特這樣想著,他想要從兜裡拿出紙來把自己的嘴角擦幹淨,卻想起來今天走的急根本沒帶紙。
“給。”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林暘給他遞了一盒紙,說:“別怕,我剛才已經叫人來拉這批槍械了,車上現在在散味,等味道散完了我去給你搞點速食充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