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美……吸溜)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米莉的腦袋已經停止運轉了,她害怕說出的答案讓梅露辛不滿意。
但米莉也知道,再這麼沉默下去,梅露辛也會不高興。
她決定先說一個不會出錯的答案。
“你在我心裡算一條蛇。”
梅露辛:“……”很不滿意,但是無話反駁。
面前的兔子大概也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胡話,閉著眼睛不看她,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
她閉著眼睛,睫毛不停顫動,鼻尖噴出梅露辛很渴望的熱度。
如果不是梅露辛弓起的尾巴在後撐住米莉的腰,她早就因為自己不安的亂動向後倒去了。
暖融融的陽光灑下來,米莉臉頰上的細小絨毛梅露辛都能看見。
梅露辛忍不住湊近她,靠近才發現,米莉藏在眼皮底下的眼珠一直在不安分地轉動。
梅露辛的心髒湧起一陣她很陌生的情感。
“哎呀!”
猝不及防地,耳朵被濕涼的物體纏住又松開,米莉下意識抬手捂住雙耳,發出短促的尖叫。
米莉憤憤地睜開眼睛,怒視“罪魁禍首”。
和幽深綠瞳對上那刻,米莉的氣焰頓時被澆滅了,悻悻地說:“你怎麼突然、突然舔我的耳朵?”
用“舔”其實並不確切,但米莉確實想不出別的詞。
梅露辛還沒搞懂陌生情緒的來源,沒回答她,微微抬高頭,再次發動實踐。
“啊你!”
信子第一下纏上耳朵時,米莉受到了驚嚇,耳朵縮回,頭頂的兔耳彈了出來。
蛇信子纏住了一隻兔耳,上下滑動了一下。
米莉一抖,臉燙得能夠立刻讓雨水蒸發。
她把手往上挪,解救出自己脆弱的耳朵,訥訥地問:“梅露辛,你能不能別隨便碰我的耳朵?人耳和兔耳都不行!”
梅露辛懶洋洋收回信子,蹭了下她滾燙的臉頰。
“不能。”
她拒絕地很幹脆,米莉仰頭望天,又聽見她說:“除非……”
蛇刻意拖長聲音,米莉急得直跺腳。
“除非什麼?你快說。”
“除非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你肯定清楚,我想聽的是什麼。”梅露辛身體往回縮了點,掰過米莉的腦袋,和她對視。
米莉當然知道。
只是她沒想到梅露辛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會這麼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