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州,現在魔族退兵了,可以帶我們去尋玄嬰草了吧?”
還是那個酒館中,之前付過靈石,準備跟著戴文州尋找玄嬰草的中年男子叫住戴文州問道。
“別急,還有幾個付過靈石的兄臺沒有出現,要是我直接帶你去,豈不是就失信於他們了。”
戴文州喝了一口酒不急不緩的說道。
“要等到人齊,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說不定有的人在這次大戰中就已經死了。”
中年男子打的什麼主意戴文州怎麼可能不清楚。
要是人多了,分玄嬰草的人不就也多了嗎?
“這位兄臺,玄嬰草生長之地有妖獸守護,恕我直言,就我們兩人去,都不夠那些妖獸填肚子的。”
“而且那處地方離帝城頗遠,如今魔族剛退兵,如果我們直接出城前往魔族地盤,能不能到達哪裡都是一個未知數。”
“你的意思是不去咯?”
中年男子面色一寒。
“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等當初付過靈石的人聚齊了我們再出發,畢竟人多有個照應不是嗎?”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中年男子可不相信戴文州的那一套說辭。
說不定就是他不想帶這些人去,等人聚齊,要是有人在這次大戰中戰死了,那人豈不是永遠也聚不齊了!
“三天!三天後不管人是否到齊,到時候我們都直接出發!”
“不好意思,三天後可能不行。”
酒館門口,一道年輕的聲音傳入了酒館中眾人的耳中。
來人正是何逸。
“是你,小子,你是什麼意思。”
中年男子神色不善的看著何逸。
“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週後出發。”
何逸直接說出了他來這裡的目的。
他之所以能夠直接找到這裡,是因為他在戴文州身上留下了一絲精神印記。
“哼,你說一週後就一週後,憑什麼?”
“就憑是我說的。”
何逸瞥了一眼那中年男子。
這一眼看上去平平無奇,卻讓那中年男子嚇得差點失禁!
在何逸看向他之後,一片屍山血海的景象頓時出現在中年男子腦海之中。
無數大到看不到邊際的妖魔殞命,他有一種感覺,那些倒下的妖魔,無論是那一尊,都足以輕易毀滅地球!
而何逸手持三尺青鋒,每一次斬下,都有一尊大妖或者魔神隕落!
畫面只是一閃而逝,但是中年男子卻感覺已經過去了很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