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稍等,我馬上給孫主管打個電話。”
對於像何逸那樣來找孫主管的人,前臺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她們也沒興趣去關心這些人去找孫主管幹什麼,安心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一個月可以比外面多拿好幾千,所以對於這個工作,她們都很珍惜。
不到五分鐘,就有一個身穿黑衣面無表情的青年來到前臺,將何逸往養生會所後院帶去。
那裡面不對外開放,哪怕是養生會所裡面的員工,都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
黑衣青年帶著何逸繞了七八分鐘,最後才來到一個佛堂前。
裡面有一個看上去面色和善的中年人正在靜心拜佛。
單看表面,恐怕沒有人會將這樣一個人與梁州臭名昭著的殺手組織獵人聯絡到一起。
“在這等著。”
黑衣青年小聲說道。
結果何逸根本就沒有將他說的話放在眼裡,直接抬腳邁進了佛堂。
黑衣青年臉色大變,想要伸手拉住何逸,可是已經晚了,何逸已經邁了進去朝著孫一劍走了過去。
黑衣青年有心想要去將何逸給拉出來。
但是沒有孫一劍的允許,黑衣青年卻不敢進去。
孫一劍的厲害他可是知道的,他在禮佛時最討厭別人進入佛堂。
之前有一個新來的不知道他有這個規矩,進入了佛堂找他。
當時他還表現的很和善,與那誤入佛堂的人有說有笑。
結果等走出佛堂,孫一劍馬上就變了臉,當場將那人打成重傷,最後愣是折磨了別人三天三夜才殺了他。
所以對於這個面色和善的孫一劍,黑衣青年是打心底畏懼。
甚至他現在都有種直接逃離這裡的想法。
畢竟孫一劍喜怒無常,誰知道他會不會遷怒自己呢?
“人如果作惡太多,哪怕是拜盡滿天神佛也沒有用。”
何逸走到與孫一劍並排的位置說道。
“小兄弟說的是,人的一生,又有幾個人敢說自己沒有作過惡呢?拜拜神,不過是為了求個心安罷了。”
“你倒是看的挺開的。”
“拜的多了,看的也就開了。”
孫一劍撥動著佛珠說道。
然後他也不停留,直接朝著佛堂外走去。
“小兄弟可知道我是誰?”
走出佛堂,孫一劍將頭轉向何逸問了一句。
“其實我並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