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承安也不想在家裡待著,想早點去上班見到她,若不是實在頭重腳輕疲憊得不行,他都不會請假。
感覺到他的手很燙,田香讓他繼續躺床上休息。
只是孟承安進房間之後沒有立馬躺下,而是略顯慌亂地收拾起屋子來。
其實也沒啥好收的,就是這兩天換的衣服沒洗,早飯用過的碗還放在桌子上。
田香奪過他手裡的碗,“讓你躺下你還忙起來了!”
孟承安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田香:“躺下吧。想吃啥?我去給你做。”
孟承安:“家裡只有麵粉了,在廚房的大缸裡。”
田香:“知道了,你睡吧。”
說著就去探他的額頭。
哇,還燙著呢。
“你這是著涼了?”
正值壯年的年輕小夥,身體好著呢,不是特別情況,一般不會生病。
這兩天化雪,外面的確很冷。
孟承安沒吭聲,默默抓住了田香蓋在他額頭上的手。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倒下了,大機率是太興奮跟想她了吧。
連著這幾天他都睡不著,每晚躺在床上就控制不住地想她,想他倆的未來,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才會眯一會,等到天剛蒙亮又醒了。
前天他早上跟下午都去田家院子送腳踏車,還算有點事做,見到她之後回來能眯一會。
昨天他倆沒約,他想她,又不敢過去,怕她被家裡人說,也怕自己纏得太緊她不高興。
他就在家裡憋了一天,晚上就發起燒來了。
手被拉著,田香也不說話了。
她突然發現這是孟家,是他房間啊,這氣氛,越來越曖昧了。
回來休息了兩天,孟承安的臉好了不少,只有淡淡的青色印子,就這麼躺在床上,帥得讓人噴鼻血。
田香將手抽了出來,紅著臉說:“我去給你弄面條。”
“好。”
田香趕緊出去了,到廚房那邊瞧了下,有面粉小青菜跟雞蛋。
這些就夠了,她做了雞蛋面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