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跟看上的姑娘單獨處上,這人搞什麼?要跟自己搶嗎?
對上孟承安嚴肅跟不耐的神情,盧衛華懂了。
還個跟陸豐一樣,還真要跟自己搶。
盧衛華“呵”了聲,聲音裡滿是危險,“讓開!”
孟承安不為所動,就那麼淡然地盯著他。
盧衛華又笑了,指了下孟承安,“有種!”
又倔又不怕人的臭脾氣,跟小時候一樣。
可以啊,有種啊!
想到十歲那年被這人按在地上咬,盧衛華端著飯碗還是走了。
當年五大廠的人要麼住宿舍,要麼住安置區那一片,盧衛華跟孟承安小的時候就接觸過。
那時因為家裡條件好,他是孩子王,對於孟承安這個出生不好,又剛搬來不久的小子生出了收服之心,只可惜這個是硬茬。
那次被按在地上咬了之後,盧衛華還指望著家裡能幫他出頭,誰知還被爸給罵了一頓。
孟家是落魄了,可孟老爺子帶的那些兵還活躍著呢,忍不了這點小事,以後小心吃大虧。
木屋的另一邊,陸豐咬著饅頭,喝著碗裡的粥也在看那邊的情況。
見到盧衛華吃癟,他也跟著笑了聲。
平時總是暗中跟他比,現在好了,踢到鐵板了。
旁邊,田楚英將自己手裡的饅頭遞了一個出來,“下午通路累了吧?再吃一個。”
田楚英柔情蜜意地關心著。
陸豐卻不領情,見周圍有人看過來,低聲對田楚英道:“大家都看著呢,你注意一下。”
陸豐說著就轉了方向,跟田楚英拉開距離。
田楚英忙了一下午也是又冷又餓,難得將自己的饅頭讓出來人家卻只顧著劃清關系。
田楚英的脾氣本來就不太好,這下再喜歡也有些生氣了,洗碗的時候趁著夜色低聲跟陸豐說:“一會你出來,去村口那邊。”
這麼冷的天,村子裡還死了人,大晚上的這人幹什麼?
陸豐:“明天再找機會。”
田楚英:“就今天晚上。”
說完也不等陸豐拒絕,直接就走了。
陸豐看著那個遠去的背影氣得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