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兩人曖昧態度,就算沒談也不遠了。
衰啊,他的動作還是太慢了。
……
田香去到廣播室的時候,曾晴文剛上班,正在準備一會要用的稿子。
田香敲了下門。
曾晴文:“你怎麼又來了,就這麼不相信我說的話?”
田香搖頭,進門坐到曾晴文旁邊。
“工會宣傳部的孟承安你認識嗎?”
曾晴文:“怎麼不認識,他家裡有人在國外。上次來家屬院通知我的人不就是他。”
田香:“他出了一些事,今天被調查了,你清楚嗎?”
曾晴文點頭。
田香深吸了一口氣,“你能不能想點辦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幫他保住工作。”
曾晴文笑了,“田香同志,上次你幫了我一把,中午我給了票,已經把這個人情抵了。你不能死抓著一件事求回報啊,咱倆又沒什麼特殊關系。”
田香:“那些票我一張都沒用,現在就能還給你。”
早知道會出這樣的事,她要什麼票啊。
曾晴文:“你?腦子有坑啊?剛剛我就跟你說了,他家有人在國外,你們倆走這麼近,在廠裡是會被孤立的。”
田香:“這是我的事。”
曾晴文:“行行,我懶得勸你。那些票你別還了,因為這事我根本幫不了。”
田香默了默,“你幫不了,你爸能幫。”
既是副廠長,又是工會副主席,這事曾副廠長應該是有決定權的。
至於蔣主席,她是工會的人,這件事情如果能平穩過去,對工會的影響小,她沒理由去阻止。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作為副廠長跟副主席的曾德海決定權很大。
曾晴文臉色不好看了,“田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曾晴文壓低聲音,“你在讓我爸以公謀私,信不信我找蔣主席舉報你!”
田香笑,問她:“你覺得,今年什麼時候會下雪?”
曾晴文:“?”
“田香,你腦子是不是不清醒了?是,孟承安長得挺不錯,人又高,可他那性子,又孤又傲的,出身又不好,你看上他,家裡能同意?不會有好結果的,別為了這樣的人毀了自己的前程,知道嗎?”
曾晴文打心底在勸她。
能為他做到這個地步,肯定是看上了啊!
田香:“我幫他,不是那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