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姍姍來遲的陸父沖了進來,跟治安隊的人合力架著陸豐去街道衛生院。
頭發散亂臉有血痕的江寡婦見狀想跑,被治安員攔住了。
“江沛芹同志,跟我們走一趟吧。”
江寡婦被帶走了,一起過去的還有田香跟前來捉賊的熱心大爺跟群眾們。
今天晚上的事既然驚動了治安隊,那肯定得好好調查,交待好情況。
去到街道派出所,大爺們用手指著田香。
他們啥也不知道,是這位大妹子說江寡婦院裡進了賊,他們是過去捉賊的。
田香點頭。
是,這些人都是她叫的。
可她沒錯啊!
誰見到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溜進院子不心生警惕。
她這是見義勇為,是熱心人民群眾。
兩個調查員點頭,他們沒有責怪的意思,這事的確該這麼辦。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抓的不是賊,而是奸。
做完筆錄,田香低聲問調查員,“這種事情判不判?一般怎麼處理?”
案子都沒有定性,按規定不能往外面說。
不過調查員見田香長得漂亮,正直又熱心,稍稍透露了一下,
“一般不涉及破壞家庭,只是個人作風有問題的話,有單位的就交給單位處理,沒有單位就移交街道處理。”
田香:“那,陸豐呢?”
江寡婦怎麼處理她不關心,她只想知道躺衛生院裡的陸渣渣會如何。
“這個,還得等他醒來調查之後才能確定。”
這件事情涉及到多方面,調查員也說不準。
眼看著都快十點了,田香只能先回去。
出了派出所,路邊的樹下,孟承安推著腳踏車正在等她。
沒想到這人還在。
田香趕緊過去向他道謝。
剛剛人多又亂,她都沒來得向這人說聲謝謝。
曾晴文來得及時,她的計劃算達成了。
見她笑盈盈的,孟承安問:“這就是你所說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