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紅蓮花了二十分鐘到達紅五街片區派出所。
進門前,她捊了下頭發,將月優秀員工的袖章擺正才進去找人。
街道派出所後方大院的辦公室裡。
因為涉及到男女之間那些事,出事的地點又是廠區,街道辦跟廠公會都安排人過來瞭解情況。
田香還是那句話,陸豐欺騙多個婦女同志的感情,有錯在先,她實在氣不過才會動手。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打錯人,田香讓所裡的民警同志將事件的另一個重要人物田楚英叫過來了,一起過來的還有三裡巷居委會的吳主任。
昨天下午田楚英跪在自己床前親口承認跟陸豐早就喜歡上了,這事吳主任可以做證。
都跟田楚英處上了,還跑來和自己相親,這不是亂搞男女關系是什麼?
而且這事絕不是個例。
“雖然沒有證據,但我用人格擔保,陸豐肯定是個慣犯。”
田香拍著胸脯,恨眾人腦門上的標簽只有她能看見,不然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將陸豐那個臭流氓淹死。
在場的幾位同志交換一下眼色,之後拿著本子跟筆對著田楚英。
跟陸豐是否有地下情?
田楚英搖頭,“沒有。”
那早就喜歡上了,給田香下藥,頂替相親的事怎麼解釋?
面對滿屋子的街道、工會幹部跟吃瓜群眾,田楚英從容不迫。
“我們是書信往來的筆友……”
筆友?
聽到這兩個字田香眉頭微挑。
怪不得這麼淡定,原來找到退路跟藉口了。
田楚英很快將她跟陸豐的事情“解釋”了一通。
沒錯,兩人是認識,有兩年了,但沒見過面,都是書信來往,相互之間是透過紅五街廠區的紅星周報結識的。陸豐經常在上面發表文章,她是忠實讀者,寫信過去後報社轉交,就聯絡上了。
這兩年來她只知道對方的筆名,並不清楚那人就是陸豐。
也就是前兩天,聽到田香要去相親,根據相關細節,才猜到跟自己通訊兩年的人可能是陸豐。
田楚英還拿出了幾封信件來證明她說的都是事實。
不過信上用的都是筆名,只能證明她有跟紅五街的某人通訊,是不是陸豐還得問問本人。
既然都鬧到派出所來了,大小也是個案子,男女雙方是分開審的,陸豐在隔壁。
田楚英:“這事我有錯,早應該向我姐坦白,把我跟陸豐的事情攤開來說。當時鬼迷心竊,就想代替姐姐過去看看,確認一下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