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好辦法。”陶行樂很贊同,“不過,我請二位來,是想和二位討論另外一件事情。”
吳六和劉琰對視一眼,“東家,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
“招人。”
“招人?”劉琰道:“東家,咱們不是剛剛才招過一批嗎,怎麼這麼快又要招人了?”
連吳六也不大讚同,“是啊東家,劉琰的不錯,葛崇他們那一批剛招還沒有多長時間呢。再了,東家,咱們鋪出去的資金可都沒有回籠呢,雖然風乾肉已經出給長樓了,但佟掌櫃也沒有那麼快會跟我們結賬。”
沒有結賬這其實不奇怪,他們又不是隻打算做一錘子買賣,哪能事事都來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這些事情我都清楚。”陶行樂道:“只是這人,還真非招不可。”
吳六皺了皺眉頭,他道:“東家,雖然您才雁歸堂的東家,但既然您讓我做了這個監事,那該的話我還是得。”
根基沒穩,又招人,盲目了。
陶行樂道:“六哥,我知道你的顧慮,只是我想問,咱們雁歸堂要做的是什麼。”
吳六和劉琰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不解。
陶行樂道:“其實,我找劉掌櫃的目的不光是為了咱們的羊皮,我還想從他那裡打聽一下容記的事情。”
當然,如果和容記達成合作那就更好了。
“容記,是想和容記合作?”
容記白了就是一個超大型的雜貨鋪,傳之中除了不能買賣的,就沒有他們家沒有的東西。
這個龐然大物,可是他們最大的對手。
容記要捏死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雖然以他們如今的規模,容記根本就不會正眼看他們,更別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對手了。
但如果和容記合作那就不一樣了。
只是,容記會願意合作嗎?
畢竟不是他們妄自菲薄,而是極有可能容記根本就不知道下還有雁歸堂這個商號。
陶行樂看著兩人,道:“容記是整個大鄭最大的零售商,而我們要做的,其實是批發。”
“批發?”
“嗯。”陶行樂道:“這也是為什麼在鳳凰城的時候,我會答應的薛掌櫃從堂裡拿貨的原因。”
“東家想在京城招人,難道是想在京城設立一個新的分櫃?”劉琰道。
陶行樂目光含笑,“京城是大鄭最富庶的地方,既然我們來了,就不能白來。”
陶行樂攤開了輿圖,道:“只是這個分櫃我們不是要設在京城,而是在這。”陶行樂手指輕點。
“平陽?”
“我看校”吳六道:“平陽距離京城極近,快馬一個時辰就到了,而且既然我們要建倉,倉沒意思,要建就建大倉。”
道這裡吳六笑了,“平陽的雖然挨著京城,但平陽的租子可比京城輕多了。”
陶行樂看著手中的輿圖,“你們看,等到平陽倉建好之後,從鳳凰城到藍安,就可以連成一條直線。”
陶行樂的手指在輿圖上滑動著,認真地道:“到時候,如何讓這條線真正流動起來,才是我們最該好好思考的問題。”
所以這一次招人,最省心省事的,就是直接招一個分櫃的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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