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嗯？”陶行樂這下是真不解了，疑惑地看著慕雲容，“好好的，為什麼突然道歉？”
“在鹽湖邊的那一晚……”慕雲容的喉頭動了動，“我……”
“別了！”陶行樂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一頭扎進了慕雲容的懷裡，“別了別了，都翻篇了。”
“咳咳。”慕雲容被陶行樂撞得輕輕咳了兩聲，他輕輕撫摸著陶行樂帶著帽子的腦袋，“不，我一定要解釋，不然我怕你心裡一直有疙瘩。”
“別了，別了，再我是那記仇的人嗎？”陶行樂把臉埋在慕雲容的懷裡，嗡裡嗡聲地道。
“你可不就記仇了嗎？”慕雲容無奈地道，“陶陶，鹽湖邊涼，正好那時候火堆熄滅了，我才想過去抱著你的。”
“那麼，你是怕我冷嘍？”陶行樂嗡嗚道。
“你能這麼想最好了。”慕雲容頗為欣慰地道。
“胡，狡辯！”陶行樂擰著慕雲容腰間的軟肉，“那你動來動去也是怕我冷嘍，你要沒有不守規矩地動來動去，我能揍你？”
僮已經聽呆了，原來還有這麼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此刻，他只嫌自己不是順風耳，做不到一字不漏地聽牆角。
地良心啊。
是，他承認，他當時情難自禁。
但到底是誰造成的？要不是她……算了，不了，多了都是淚。
“沒詞了吧？心虛了吧？”
“好好好，你什麼，就是什麼。”慕雲容把人揉進懷裡。
怎麼突然不了，繼續呀，他還沒有聽夠呢。
“僮。”慕雲容忽然朝著角落裡喊了一聲。
“嗯……在！”
“牆角好聽嗎？”
“呃，嘿嘿……”
陶行樂早就一把推開慕雲容，臉頰通紅，羞的。
“過來。”
“是。”
慕雲容走到了陶行樂的身邊，他把陶行樂轉了過來，讓她面對這自己，“陶陶，我要走了。”
“我知道，你要去京城嘛，你到底要幾遍呀。”陶行樂嘟喃道。
“我把他留給你，怎麼樣？”
“嗯？”
“爺……”僮的臉皺成了包子，不要啊，爺僮不要離開你呀，僮保證以後再也不聽爺的牆角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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