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走,有膽子的就跟我們去城門口!”
徐伯良遠遠地看到一大波人朝著城門的方向過來,攔住一問,才知道他們打算做什麼。
徐伯良狠狠皺眉,“簡直胡鬧,回去,別添亂了。”
“徐老,你若老了害怕了,你自己回去我們也沒有意見,再了,你只是相馬師,實話相馬我老孫是比不上你,可若論起馴馬,你徐伯良可不是我的對手。”
“孫師傅得對,徐老,您還是不去就算了,也別在這裡攔著我們。”
“沒錯,再徐老,幸虧我等只是相馬馴馬的平民,若我等是行伍之人,你剛剛的那話可算有故意擾亂軍心之嫌。”
徐伯良深深吸了一口氣,道:“的對,馴馬我是比不上你們,可打起戰來你們以為你們又比城中將士厲害?”
“……比不上又如何,堂堂七尺男兒,至少我們不像某些人一樣準備當縮頭烏龜,蜷在角落裡準備等死。”孫師傅諷刺道。
“去了又能怎麼樣?”徐伯良怒道:“不過就是地上多幾具屍體罷了,又有什麼用?”
“可……”可至少他們戰過,就是死,也是站著死的。
徐伯良深深地換了一口氣,他鬆了鬆因為緊張而緊緊握起的手,緩聲道:“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城內的紅龍馬也開始不對勁兒了嗎?我們要做的,是穩住城內這些紅龍馬,替鍾將軍他們除去後顧之憂。”
——
“徐老,如何?”
一見徐老重新出現在城樓,周圍的將士們都看向了徐伯良,他們的眼神中帶著期盼。
原來,剛剛徐伯良出現在城門口,那是奉命召集全程相馬師緊急探討到底是何原因導致了紅龍馬集體暴走,集結攻城。
鍾顯坤也看向了徐伯良。
眾人期盼的眼神讓徐伯良又羞又愧,他搖了搖頭,艱難地開口:“徐某無能,愧負大家。”
聞言,眾人張了張口,只覺得喉頭乾澀的厲害。
“將軍,下令吧!”
鍾顯坤一把搶過了身邊弓箭手手中的弓箭,箭搭,弦緊,弦松,箭飛,精準地沒入了城下那頭攻的最兇的紅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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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顯坤一把丟掉了手中的弓,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咬著牙吐出:“死守鳳凰城。”
“將軍!”
比起死守,他們寧願死戰。
鍾顯坤的聲音一向又冷又硬,可此時他的聲音竟然有些軟地道:“這城開不得。”
城內基本都是步兵,而紅龍馬潮比訓練有速的騎兵更厲害,這城門只要鬆開一絲縫隙,以紅龍馬的速度,根本攔不住。
開城,才是毀城。
“是!”
這從胸腔最底部發出的聲音,讓陶行樂覺得頭皮一麻,她以為自己忍住了心裡陡然升高的酸澀,可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眼睛竟然已經溼潤了。
此時,鍾顯坤才注意到了陶行樂,他幾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拍了拍陶行樂的肩膀,道:“本來想為你請功的,不過,好像沒有這個機會了。”
陶行樂喉頭一澀,明明想些什麼的,可是卻發現,自己居然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鍾顯坤從地上撿了一把帶血的刀給陶行樂,這把刀本屬於一個守城戰士的,可是就在不久前,他抱著攻上來的紅龍馬,一起墜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