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夫可以答應你。”徐老捋了捋發白的鬍子道。
“先生!”
童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家先生,詫異道:“先生,你還真的要和她比?”
“當然了。”徐伯良道:“難得有人向老夫發出挑戰,老夫要是不應戰,這傳了出去,豈不是老夫怕了這個乳臭未乾的丫頭了嗎?”
“話是這麼,可……”可這不是瞎胡鬧嗎?
哎呀!
童哀怨地瞪了陶行樂一眼,看這事兒給鬧的。無論他們先生答應不答應,他家先生被缺然茶餘飯後的談資那是沒跑了。
理由很簡單。
他們先生可是這鳳凰城第一相馬師,二十多年來還從未有人能在相馬一途上超越他們先生。
而眼前這姑娘呢?
不光名不見經傳,年齡還的很,這叫他們先生可怎麼辦才好?
他們先生要是贏了陶行樂,那別人會,他們家先生以大欺。
可要是輸了,呵呵!
不難想象,到時候他們家先生一定會各種嘲笑聲淹沒的。此刻童的心裡像是有茹了火,燒的他心焦的很。
他已經可以想象到,要是他們家先生輸了,那麼從前眼紅他們家先生的人無情笑話他們家先生連一個丫頭片子都比不過了。
越想,童越是難受。
徐老瞅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童,童是他從帶大的,他能不明白童的顧慮是什麼?
雖然,徐老根本就不在乎會不會有人他以大欺。
“走,我們去紅龍馬場。”徐伯良道。
徐伯良完這話,手一背,腳一抬,便向門外走去。
“哎,先生等等我!”其實童更想的是先生你要不要再好好考慮一下!
“徐老痛快人。”陶行樂自然跟上。
“等等。”走在前面的徐伯良忽然停住了腳步,他轉頭看向了陶行樂,問道:“丫頭,在比之前,你可介意先告訴老夫你的師承?”
陶行樂搖了搖頭,她道:“晚輩從未拜師學過相馬。”
徐伯良和童對視一眼,徐伯良挑了挑眉頭,有趣地看著陶行樂,“這麼來,丫頭倒是自學成才嘍?”
哪裡知道,陶行樂卻再一次搖了搖頭,道:“晚輩不懂相馬之術。”
“你這是什麼意思?”童先忍不住了,他看著陶行樂的眼睛裡幾乎都快噴出火來,“這麼,你剛剛就是在鬥著我們家先生玩兒?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耽誤我們家先生多少時間?”
看著童憤怒的樣子,陶行樂一點兒也不意外。
其實後果陶行樂早就想過,她這話一出,無非就那幾種可能,最糟糕的也不過是直接讓人給丟出門去。
童氣的跳腳,但作為他眼裡的這位惡意搗亂者,陶行樂卻因為早就預想過最壞的後果而顯得不忙不亂。
陶行樂索性直接看著徐伯良,道:“徐老,晚輩確實沒有高明的相馬之術,但向您挑戰是得到引薦票唯一的辦法。”
“所以你還是堅持向我挑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