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陶陶你多心了,怎麼會呢。”趙家嫂子道:“陶陶,我們怎麼會這麼想呢?”
陶行樂道:“真的不是嗎,如果不是的話,大家又何必這麼多人來到我這裡呢?”
被陶行樂這麼一問,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清楚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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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簡單,因為就像是陶行樂所的那樣,他們都以為陶行樂出那麼高的價錢實在有些不理智,以至於,他們不敢相信陶行樂的是真的,所以才有了大家聚集在陶行樂的院子裡來做客這麼一趟。
“我不清楚大夥兒之中有多少明年會願意種植棉花的,”陶行樂端起了盤子,她道:“但其實棉花和這盤仙人掌一樣,是不是有毒,就看你們敢不敢來嚐嚐看。”
——
訊息有時候會比較滯後,但八卦的訊息一向傳的很快。
此刻,不論是青洲城,還是遙遠的京師,竟然都有不少人正在議論著剛剛去往青洲任職的慕雲容。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慕皇雖然自以為年富力強,但年紀畢竟擺在那裡,他的鬢角已經發白,但越是這樣,越叫這慕皇越顯得威嚴。
此刻,高高坐在龍椅之上的慕皇輕輕握著龍頭,望著腳下眾臣子的眼神斂起了凌厲,越是這樣,這些年來越不敢有人去挑戰慕皇的龍威。
因為去挑戰龍威的人一般雖然不至於有什麼悲劇的下場,但失去了皇帝的寵愛與信任,對有些爭名奪利的朝臣來,依然是一件能疼進骨子裡的事情。
畢竟,不是人人都是程長青。
於是,外朝之上,便漸漸有了一群人,他們不是就真的沒有別的本事,但如何揣摩聖意,一定是他們用了最長時間,最多的心力去研究的一件事。
“陛下,臣有本奏。”慕雲宸身側的禮部侍郎姚廣躬身道。
“講。”
姚廣奏道:“陛下,容王殿下前往青洲已有些時日,這些日子裡容王殿下痛定思痛,時時體察民情,不知陛下可否念在容王殿下知錯能改的份上,準他在陛下聖辰回朝賀壽?”
姚廣這話一出,偌大的朝堂瞬間安靜了下來。
誰不清楚容王,雖然陛下從來沒有明言,但誰會猜不到陛下趁著壽辰臨近的時候,卻把身為嫡子的慕雲容派去了青洲做節度使的用意。
怕是多半在大壽之時,這朝裡的格局就會大變,有些多年懸而未決的事情,也會趁著這次大壽塵埃落定。
這姚廣這時候提容王做什麼,難道他還以為容王還有機會坐上那個位置嗎?
現在,除了程長青一脈的幾個老傢伙,誰會覺得他還有希望?
就算要抱大腿,這姚廣也選錯了人了吧。
站在首位的慕雲宸一句話都沒有,高高在上的慕皇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他沒有給出明確的回覆,而是沉吟道:“眾愛卿何意?”
老帝師程長青已經很久都沒有上朝了。
吏部尚書劉立言道:“陛下,臣竊以為禮部侍郎姚大人所言不妥。”
慕皇的聲音裡沒有絲毫的波動,他道:“為何?”
劉立言道:“陛下,據臣所知,容王殿下並不是像姚大人所的那樣經常體察民情,反而是和一些居無定所的流民混在一起,甚至,容王還讓人在鼓動青洲鄉民,大種白疊子。”
“荒唐!”慕皇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他暴怒道:“民以食為,慕雲容身為皇子,自當教化鄉民以糧為本,朕倒是知曉這逆子愛種一些花花草草,可朕當真沒有想到,這逆子竟然如此大膽,竟敢叫一郡之民,陪他胡鬧!”
“陛下息怒。”
嘩啦一聲,地下跪到了一大片。
慕皇氣的胸膛起伏,“息怒,呵呵,這叫朕如何息怒,本以為這逆子這些年獨居禁宮確有修身養性,誰曾想這逆子如今竟然變本加厲,朕著實想不到,先皇后如此賢良,卻偏生生養了這麼一個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