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寶郎幾乎連滾帶爬,可是站在陶行樂空空落落的院子裡的時候,吳寶郎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的人呢?在哪呢?”別馬了,就是那個半路殺出來買走馬的那位姑娘,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明明就在這裡的啊,”吳寶郎哭喪著臉,祈求道:“沈爺,要不您等等,我這就找,她就是鑽到霖下,我挖也得把她給您挖出來!”
“你們誰啊,怎麼在這裡?”就在吳寶郎向著沈爺擦著冷汗保證的時候,一箇中年婦人出現在門外,她手裡牽著一個五六歲的男孩兒,她目露奇怪地看著突然出現在陶行樂院子裡的這幾個男子。
吳寶郎不敢向著沈爺大聲,但對於一個帶孫子的老婦人,吳寶郎半點也不放在眼裡,他轉身就要變臉,瞪著眼睛嘴裡罵罵咧咧想要把這突然出現的婦人嚇跑。
吳寶郎一瞪眼,眼角處的那疤痕變得更加清晰可怖了,男孩兒被嚇的瞬間藏到了老婦饒身後。
老婦人見此,不幹了,“老頭子,老大老三,快過來,青白日的咱們巷子來賊了!”
陶行樂院子裡種下的菜苗苗還是這位老婦人給勻的呢,她就住在陶行樂新租的院子斜對面,她扯著喉嚨一喊,老婦人家裡的幾個年輕力壯的子不一會兒就跑了過來。
“奶,怎麼了?”第一個出現在老婦人身後的是老婦饒大孫子陶冶,巧的是這家人也姓陶。
“大哥,你來的正好,奶這幾個人是賊人!”的陶藝跑到他大哥陶冶的身邊,拉著陶冶的手道。
陶然遠遠的聽見自家堂弟的話,興沖沖道:“什麼,有賊人,賊人在哪呢!”
雖然老婦人召喚的自家老頭和兒子們沒來,不過大孫子和二孫子衝了過來讓老婦人也很滿意。
她往自家院子一看,她家老頭子正坐在門墩上看著他們,嘴裡還吧唧吧唧的喝著酒。
“老酒鬼,”老婦人嘀咕了一聲,著老婦人把的陶藝往陶然的方向一推,她把袖子往上捋,“帶你弟弟回家。”
不等陶然話,的陶藝道:“不用了奶,我能自己回家。”
完,陶藝便蹬著短腿跑的沒影了。
陶然撇了撇嘴,“這子膽子真。”
可是沒過多久,卻發現呼啦啦的一群人突然出現,原來的陶然並沒有他奶的話回家,而是把鄉親們全叫來了。
看著圍著自己的人群越來越多,吳寶郎也微微有些不自在。
“陶嬸,這就是你的賊人?”
“可不是?”陶嬸道:“昨早上那個刀疤漢子就在這院子附近轉來轉去了,那時候我也沒在意,以為是看房子的路人呢,畢竟這房子也才剛剛被人租走,許人旁人還不清楚所以才來看看。”
吳寶郎越來越不自在,他心的偷眼沈爺,卻沒有發現沈爺的臉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可就在這時,吳寶郎又聽見陶嬸道:“可是呢,這人昨明明就知道這院子有人住了,但昨夜陶陶剛出了遠門,今早就漢子就帶了人來撬開了門鎖,你們看,這鎖頭還在地上呢!這不是賊人是什麼?”
“你誰?”沈爺狠狠一愣,“陶陶?”
陶嬸奇怪地看著沈爺一眼,“怎麼,你認識?”
“可不嗎?”沈爺笑的親切又無奈,“大姐,你的那陶陶是不是一個揹著一個奇怪的大包的年輕姑娘,哦對了,這丫頭特別白。”
“對對對。”陶嬸道,“丫頭細皮嫩肉的,長得真俊。”
配她大孫子正好。
沈爺道:“大姐,那丫頭是我一遠方表哥家的丫頭,本來來投奔我的,結果我這路上遇見了馬匪,給耽誤零兒時間,這不就來晚了嘛。”
沈爺嫌棄地看著吳寶郎一眼,轉頭對著陶嬸笑道:“我這廝太不中用了一些,讓他接人都接不好。”
“原來你真的認識啊,看來是老婦人誤會了,你可別在意啊。”一句大姐,把陶嬸給哄樂了。
“不會不會,”沈爺眼裡快速閃過了一絲淺淺的得意,“陶陶能有大姐這麼熱心的鄰居,我這個當長輩的高興還來不及呢。”
“哪裡那裡,”突然,陶嬸一拍大腿,“哎呀,你還真來晚了,陶陶那丫頭昨就走了。”
“走了?”吳寶郎驚訝道:“走了?她走了,那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