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開玩笑,我跑到孟哥面前笑話他,會被他弄死的好嗎?
還是五馬分屍的那種死不瞑目。
赫敏牙疼地捂著自己的嘴,意味不明地斜了杜偉澤一眼。
“赫敏,我看我頭髮好看不?”杜偉澤抖著腿摸自己的頭髮,樂的笑出八顆大白牙。
怎麼就換髮型了呢?
赫敏記得之前自己的媽媽接受不了杜偉澤的髮型,哄騙杜偉澤去理髮店修修頭髮。杜偉澤表現的像是即將要被薅毛的公雞似的,嗷嗷叫著連滾帶爬地跑了,嚇的三個月不敢再上門。
杜偉澤媽媽的也欣賞不來他的髮型,在影片里正義嚴辭滔滔不絕,吐嘈杜偉澤所謂的時尚髮型。
杜偉澤的媽媽長著吊角眼,尖下巴,嘴角有一顆黑色的痣。發現村裡有個姑娘勾引杜偉澤的爸爸,她搬著一條長椅,翹著二郎腿對著門罵,內容三天三夜不帶重樣的。只罵的那姑娘抬不起來頭,哭著從後院跑到別的親戚家。
這戰鬥力太強悍。
結果,杜偉澤捂著耳朵一句話都聽不進去。
“小爺真的太帥了,”杜偉澤歪頭摸摸自己的小卷毛,躺在床上一臉傲嬌的看著天花板,側頭盯著赫敏轉過來的臉,眨眨自己的挑花眼,“我覺得,這個髮型比較爺們兒”
還是受刺激了。
赫敏想到之前的那個男人的聲音,臉紅了紅。
“所以,你頭髮上的那兩個字是什麼?”赫敏也躺下來,轉過頭,看著杜偉澤耳朵上面的兩個梵文。
“這是一個字,”杜偉澤看到赫敏躺下身子,整個人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猛地一下跳起來撤出去兩三步遠,“赫敏,你怎麼也躺下來了呢!”
躺在床上的赫敏看不到杜偉澤的表情,她撐著床慢慢地起身,拍拍自己的兩隻手,“我為什麼不能躺,杜偉澤,你好奇怪啊?”
從高中開始,杜偉澤就經常住在她們家。兩個人一起吃飯,一起寫作業,躺在床上聊天也是很正常的伐?
杜偉澤的臉刷一下紅了,飛快的眨了幾下眼睛,擠著自己“砰砰”亂動的胸口低低地說,“我,我可不是害羞啊,你別誤會。”
啊?
為什麼赫敏總是想起來那個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故事呢?
杜偉澤紅色的臉頰燒的像是剛從爐子裡夾出來的煤炭似的,一對桃花眼閃著流動的水光,粉粉的耳尖俏生生地立在兩邊,上面還有白色的夾環,是個小牡丹花的圖案。
“好,你沒害羞,”赫敏狐疑地盯著他,無奈地說:“那你倒是告訴我,你頭髮上的文字是啥呀?”
杜偉澤偷瞄了赫敏一眼,見她神色如常,才慢慢平靜下來。活動著兩條腿,杜偉澤幽幽地坐在赫敏旁邊,又不吱聲地悄悄地往後面坐坐。
赫敏低著左眉抿緊嘴看他。
“男。”杜偉澤吐出來一個字,跟要了他老命似的。
“啊?”赫敏不解,往杜偉澤的方向靠近,睜著眼睛清楚地看到這是兩個字。
赫敏突然的靠近,讓杜偉澤又炸毛了,他撲騰著兩隻白皙的小手,一蹦三跳地跑到床的前面。
“那人家刻的時候用力過猛,刻分開了不行嗎?”含著自己的手,幽幽怨怨地瞪著赫敏,踩了一下自己的腳。又指著赫敏,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樣,“你看看你,怎麼能突然靠近我呢。男,男女授受不親!”
男女授受不親?
赫敏差點笑出來。
不好意思,我一直把你當做同性來看待的。
這話赫敏不能說,怕傷了杜偉澤的七竅玲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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