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正要往下走,就聽到開門時“咔噠”的一聲,孟鴻飛從她左側的房間推門出來。
以往見到的都是他穿西裝的樣子,現在孟鴻飛一身家居服,頭髮沒有那麼利落張揚,額前的黑髮掉落兩根,遮住了半邊黑沉的眼眸,在禁慾氣質上平添了懶散和痞氣。
“早。”許剛起床的緣故,他的嗓音比以往更啞,語氣就像是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平淡。
赫敏的腦子瓦特了!
她踉蹌著往後退幾步,結結巴巴地說:“早,早。”
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孟總,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這,這是你的家嗎?”赫敏在孟鴻飛繞過她的時候,鼓起勇氣張口。
孟鴻飛已經下了兩節樓梯,轉過來正對著赫敏,兩個人隔著一段距離。
赫敏該暗暗高興孟鴻飛比他低了兩個臺階,因為即使是這樣,赫敏還是要仰頭看他。
“我昨天喝醉了,是嗎?”赫敏不知道孟鴻飛心裡在想什麼,還是自己來說吧。
“你不是不承認嗎?”孟鴻飛瞥了赫敏一眼。
她臉色發紅,盯著孟鴻飛下樓的背影說:“我昨天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吧?”
房間裡是孟鴻飛下樓的聲音,鞋子敲擊地板,聲音沉悶。
和孟鴻飛說話是一件很累的事,往往會弄的自己心累交瘁。
正如此時,孟鴻飛走到陽臺,雙手撐在窗臺的護欄上,俯身看窗戶外面的景色。
赫敏以為他不會回答自己了,也邁下樓。
“你說,你有一個秘密。”孟鴻飛的聲音突然響起。
赫敏身體一僵,順著樓梯就坐下去了,然後像小朋友玩滑梯一樣,兩三秒鐘就滑下去了。
赫敏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的尾巴骨折了。
孟鴻飛大步邁過來,不悅的皺起眉頭扶她,“我送你去醫院。”
赫敏忙擺手,甚至避開了孟鴻飛的手不讓他扶,紅著鼻子抬頭說:“孟總,你看就看在我尾巴骨可能折了的分上,幫我保守秘密吧。”
孟鴻飛以手抵唇皺了皺鼻子。
“可以,不過……”
赫敏聽到他說“可以”時,鬆了一口氣,又聽到“不過”兩個字,她又把心提起來,屏氣等他的下文。
“我需要一名家教,”看赫敏神經兮兮地盯著自己,他頗為無奈地說,“不是教我,是一個朋友的孩子。”
赫敏不解,“家教?我?”
像這種豪門對家教的要求不是很高嗎?
“對,無償!”孟鴻飛又微皺了一下鼻子。
奸商!
赫敏腹誹了一句,只能呆呆地點頭,旋即又打量孟鴻飛,“孟總,那我要給他補什麼?”
孟鴻飛根本就不在乎赫敏上什麼課,他需要的僅僅是一個把赫敏留在身邊的藉口。
看到赫敏這麼糾結的表情,他沉吟不語,思考了片刻。琴棋書畫你應該都會,那就教古琴吧。
“古琴?”
赫敏現在認命地相信孟鴻飛真的知道自己是穿越過來的了,她點頭答應了,這個還是自己比較擅長的。
“孟總,那我先走了哈,今天輔導班那裡有課,我下了課再過來。”她慢悠悠地爬起來,準備回房間拿自己的包,然後溜之大吉。
孟鴻飛環著手,看著赫敏一跳一跳的動作,想必她也沒什麼大礙了。
“先吃飯。”
赫敏又覥著臉轉過來,雙手背立在後面,還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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