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頗為溫馨的畫面,實際是後面大部分都是金娜娜逼著他吃下去的,已經這麼瘦了多吃幾口又吃不胖。“不吃飽怎麼有力氣運動?”她可不想到時候跑步跑一半拖著人回去。
是的,到這會金娜娜還想著飛機上練腹肌那玩笑話呢。
也不知是她那句話戳中他點了,又或許是權至龍自己想通,反正到最後兩人都是撐著肚子出來的。
後來又騎著電驢沿著海邊轉悠,牽著手在沙灘邊迎接落日,做一對小情侶該做的日常小事。
也不知是權至龍地方找的好還是運氣好,反正一路走來也沒見著多少遊客,倒是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輕松愉悅的心情一直延續到回去之後,兩人各自沖了個澡將滿身的氣味洗淨,不過直到金娜娜吹完頭出來,也沒見權至龍半個人影,只有潺潺的水聲應示著他還在裡面的事實。
她撿起對方扔在地上的外套,袋子裡硬硬的觸感讓她不由地奇怪,說來他好像是去了趟超市,但也沒見他手裡有拿東西出來。
好奇心的驅使下,金娜娜將兜裡的東西翻了出來,不過半秒,立馬將手裡的燙手山芋給丟回去,連帶著衣服也原模原樣地扔到地上。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怪當時他有時候表情這麼奇怪,好家夥他說的運動該不會指的是床上運動吧!
房間裡熱得出奇,金娜娜感覺體內的水份都被蒸發了不少,耳根也熱得厲害,她雙手扇著風,逃似得跑出房間,腦袋裡嗡嗡的,似有蜂鳴不停在耳邊環繞,將她思緒擾得亂七八糟。
紙上談兵她倒是能行手拈來完全不帶怕的,但這到真槍實戰演習場,心裡說一點不慌是不可能的。她倒是對這門子事沒什麼想法,順其自然就行。
但眼下,好像是挺自然的……
等權至龍裹著浴袍從裡面出來,已經是十分鐘後了,這十分鐘對金娜娜來說可以做很多事。
比如說,先把自己灌個半醉,然後趁其不備,將人撲倒再說,先發者的優勢必須牢牢攥在手中。
屋內一片漆黑,只有零星的燈光從落地窗外淘氣溜進,照亮床邊一隅之地。
從強光狀態下走出,眼睛並沒能全然適應,他似乎沒有注意到倚靠在牆邊的身影,但金娜娜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沒有遲疑,她一把攥住對方手腕往懷裡一拉,在對方的一聲驚呼中,將他壓.在牆角準確無誤地將濕潤的紅唇貼了上去,徹底將他那半聲遲疑給吞進腹中。
烈火掠奪著周遭稀薄的氧氣,在酒精的助燃下,所有興奮在體內被輕易點燃,舌尖勾著火苗一瞬間將熾熱的溫度傳遞開來,一簇接著一簇,瘋狂地焚燒著。
谷欠海一點點上漲,輕松越過那條名為‘理智’的刻度線。
眼底的訝然早早被原始的谷欠望所替代,野獸不耐地發出低吼聲,躁動的情緒隨著時間的推移更顯暴躁。
他不再耐心,反客為主地將主動送上門的食物吞噬殆盡,就連微弱的嗚咽也一併淹沒在一片嘖嘖水聲中。
手裡的腰肢逐漸發軟,趕在對方窒息前,權至龍好心移開些許,雙目沉沉地望著癱在懷裡面中含醉的某人。
嘴裡彌漫開一股葡萄酒的芳香,又有佳釀的醇厚,仔細回味,還附有一絲甘甜。
“喝酒了?”低沉的嗓音彷彿自帶一股醉酒後的喑啞,掌心置於對方後頸輕一下重一下地捏著,像是安撫又像是警示。
“就一點,放心,沒喝醉。”大腦冷靜地發出指令,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將雙手鑽進浴袍中緊緊環在對方腰間,指尖輕輕一劃,便激起對方一陣震顫。
像是找到一個不可多得的遊戲,金娜娜倒是玩得樂不思蜀,但本就係得鬆鬆垮垮的衣帶哪裡驚得住這般折騰,沒過一會,便自動敞開等著人再次貼近。
幸好!幸好還是穿了褲子的。
不得不說,有那麼一瞬間金娜娜的酒意差點散開,她想她應該還沒做好直面小至龍的勇氣。
那一秒的遲疑還是準確無誤地被權至龍捕捉到,他垂下眼將深意掩蓋,可憐兮兮地將頭抵在金娜娜頸側,壓抑的喘息一聲接著一聲地砸在她耳畔。
“別亂摸。”似警告卻更像嬌嗔,這動靜極大地滿足了金娜娜的虛榮心,上一秒被吻到窒息的經歷顯然被她完全拋在腦後。
酒意燻蒸上頭,刻意的引誘在她眼裡彷彿成了羞澀的退卻,她不再猶豫,徑直將人撲倒在床,
“我就摸,我不僅摸了,我還打算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