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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_青春期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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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腳草間的一隻蟋蟀叫了,隨即槐樹下的也叫了,不知為何我的心跳加快。她揚著臉。月光使她嫵媚。我很突然很蠻橫地抱住了她,她來不及轉身。愛情只是個盒子,包裝著肉慾。那時我心裡多少有一絲淫慾。她噘著嘴,用很小的勁掙紮,我不知道她搬劈柴的力氣哪兒去了。她安靜下來,咬著嘴唇仰望夜空中湛藍的銀河,隨即嘆了口氣,閉上眼,長長的睫毛。她聆聽著我的心跳,感覺著我的要求。我咽口唾沫。她說不可以呀。我卻已吻住了她那驚顫的玫瑰花瓣。吻住了疑問,吻住了拒絕。最純潔的羞澀在綻放。那初吻真的似月光般溫柔,可惜有點韭菜的味道。她中午吃的餃子。而我感覺不出。我的心彷彿要跳出來。她揚著的臉上有一種玉的光澤,雀斑不見了。我眼前漸漸模糊。忽地黑暗了。眩暈了。大地在旋轉。後來我知道這感覺在我一生中不會有第二次了。

她的頭發被風吹起,拂在我的臉上。我想打噴嚏。我聞到她耳邊的芳香。腦子清醒了。塵根卻瞬間勃起,無比堅硬。那一刻我長大了。我緊緊抱著她,我只想撒尿。然而她羞紅了臉推開我說:“壞東西”。我又抱住她,她卻很害怕,用搬劈柴的力氣掙脫來跑了。跑了幾步她突然停下,回頭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我,她吐了吐舌頭對我說:“流氓。”

從此她不再理我。她認為我是個危險的人。其實我的確很危險。

從此,當我寂寞,當我走路,當我一個人看電視,當我剝橘子,當我,我都會聽到她說“流氓”。那一夜,我第一次自慰。我回到家躺在床上拉滅燈,我並不困。今生今世我要謝謝我的左右手。

性幻想往往帶有犯罪意識。我的嘴上長出鬍子,心裡也生出到吞噬 邪念。青春期不知不覺到來了。青春期一過青春也就完了,正如天一黑什麼都黑了。我幻想著。那幾天我日記中的風景篇篇陰鬱奸險。

轉眼初中畢業了。柏燕考了市裡的衛校,只有暑假寒假才回來。我上了高中,強子當兵去了青海,小武待業在家。不知為什麼我整天精神恍惚。世界上每一顆不快樂的心如每一株不快樂的草。寂寞。失落。彷彿被人遺棄。

我經常逃學和小武坐在路邊看街景,或者去臺球室打球,球打偏了後我們都響亮的說聲“x”。我和小武討論過人生。小武說自己就是自己,和人家的人生有什麼關系。小武說他要掙很多很多錢。“有了錢什麼不能幹啊”,然而他卻在一家汽修廠的車間裡幹了體力活。車間裡機器轟鳴,塵土亂飛,牆壁上寫滿了工人的淫詩穢語。其中有句——吧——令我今生難忘。

我爸這個渾蛋是建築公司的一個專案經理。我媽這個是縣醫院的護士。我想起醫院裡那條林蔭路,我媽牽著我的手像牽著一隻小狗。空氣裡有濃鬱的梧桐花的香味。我媽的白大褂一塵不染,我的則有些皺。

我爸和我媽經常吵架,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生活中我們常常犯著瑣碎的錯誤。

有那麼一個夜晚,停電了,院裡很熱,蚊子飛舞。我和媽在院裡吃晚飯,爸下班回來帶回來一隻小貓。媽嚼了一塊肉餵它,它不吃。我就抱它到衚衕裡玩。柏燕叫它咪咪,強子叫它小黑,小武說長得跟傻蛋似的。我說這是我的貓我宣佈它叫皮球。

回家後我發現爸媽早早地睡了覺。我待在漆黑的客廳裡,我聽到低沉的喘息聲,我抱著小貓笑了。其實我是個善良的孩子。那一夜,是我記憶中唯一感到幸福的一夜。那天是我生日。

後來爸媽又吵架,盤子摔碎了,茶杯摔碎了,我流著淚在自己的房間裡把貓吊死在了椅子上。我想自慰也許和爸媽吵架有關系,也許沒關系,誰也找不到原因。人性深處總有些無法解釋的事,例如,人一生下來就和性有關。

高二那年我被學校開除了。我很喜歡一個人去看電影,散場後我有種無比悽涼的感覺。一個人回到家,我幾乎天天夜裡做夢,夢到我坐在學校裡的鞦韆上踢著地上的殘雪,夢到玫瑰花叢下埋葬著一張破紙,紙上寫著柏燕的名字,夢到我和柏燕、強子在衚衕口堆了個雪人,然後喊二三,一起向它拳打腳踢。

這時,紛亂的腳步中一個不太重要的女人走進了我的生命。我媽得了胃癌,切了半個胃後便不能下床,每到夜裡疼得滿床打滾。我

爸生意很忙很少回家,就找了個保姆照顧我媽。保姆叫如月,比我大8歲。她很漂亮也很窮,整天穿著一件皺巴巴的紅色連衣裙。我有著邪惡的思想,認為她很性感,而且是那種穿紅裙子的性感。我還蔑視她,以一個少年的高傲。看不起她的名字,她的職業,她的身體。

如月是個鄉下人,說話土裡土氣,小武叫她十一妹。我不可能愛上她,卻想用恐懼佔領她,佔領她的身體。我已經不是處男,因為我過。可我還未嘗過禁果,那一定是很美妙的事。和墮落可能是兩姐妹,它們的母親叫空虛。我很空虛,無所事事的靈魂在流浪。除了上街遊逛便閑得無事。為了看世界盃足球賽我天天等到午夜。

午夜我一個人站在花園裡。牆腳處的夜來香將從黃昏寂寞到天亮。我打落離我最近的一朵花。有些草在夜色中顯得森森然,有些影子在夜色中顯得很新鮮。廚房裡亮著燈,如月在給我媽做飯。我媽是個夜貓子,白天睡覺,晚上醒著。我悄悄走過去用力扳住窗臺向裡看。偷窺使人人格分裂。我的心跳得厲害,卻有種犯罪似的快感。我希望看到什麼呢?

如月在炒菜,纖細的腰繫著圍裙。她的脖子很美。她低頭關掉煤氣,一縷頭發垂下來,我看到了她的。我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她離我這麼近又那麼遠,只隔著一面牆。她一定能聽到我古怪的喘息聲。

“梁遠你嚇死我了,怎麼還沒睡啊?”如月看見了我,有點驚恐地問,隨即笑了笑。我走到門口說:“我得看世界盃。”我的聲音發顫,好像說了謊。

“你喜歡看足球?”她問。我說:“是,我喜歡的多了。”“都有什麼啊?”她漫不經心地問。我說:“溜冰、聽搖滾、看恐怖電影,你喜歡什麼?”她瞥了我一眼,看到我褲襠間鼓起的那部位。她皺了皺眉,把鍋裡的西紅柿和雞蛋盛在盤子裡。我喜歡西紅柿炒雞蛋。我的臉羞紅了,後來我犯了流氓罪被關進了少管所,出獄後我已經長大是個男人。男人可以色但不能迷失本色,這是我在獄中苦苦思索的結果。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電視上義大利與法國的球賽已經開始。我躺在床上,瞪著眼看旋轉的吊扇。

我去洗手,如月正在客廳裡拖地。她的裙子的領口很低,我又看到了她的。若是她沒有,若是她穿著襯衣且扣緊釦子,我想我的一生就要改變。人的命運往往取決於一些小的事物,如一面牆,兩把刷子,三四句話語,六七個眼神,等等。“你媽得的什麼病啊?”她問。

“胃癌,她還吸毒,打杜冷丁,染上了毒癮,活不了幾天了。”我的眼睛發亮。如月突然覺察到了,瞪我一眼就站起來到衛生間涮拖把。我也跟進去慢騰騰地洗手,擦幹。如月很不安地說:“你出去我想洗澡。”

衛生間的燈滅了。電視上沒有了節目,發出沙沙的響聲。我站在門外一動不動。如月感覺著我,不敢驚動這一切。可我內心裡蠢蠢欲動的邪念可以形容成獸欲的雛形,瞬間就可長大。衛生間裡水聲嘩嘩,只需一根火柴就能照亮裡面那個女人的。她肯定會尖叫。她以為鎖緊門就很安全,可她讓我在門外喘息,窒息,矛盾重重,和內心裡的野獸打架。那隻野獸猙獰著笑臉。魔爪堅硬有力,可以撕碎裙子,扯掉內褲,可以蔑視道德,無視法律,我想要強奸她。

我進屋拿了兩盤黃色影碟放在客廳裡一個顯眼的位置,並在影碟上放了一根火柴。我滿意地去睡了。

第二天我醒的時候,已臨近中午。我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看那影碟上的火柴還在不在——火柴掉在了地上,於是我陰險一笑。我想如月肯定看過了,並且那些內容也肯定令她心動了。

中午我爸回來了一趟,囑咐如月別忘了給我媽打針、試體溫、量血壓。他故意讓我媽聽到,其實他盼望著我媽快點死。整個下午我開始工於心計,勘察可以犯罪的地形。客廳裡肯定不行,我的房間離我媽的房間又太近,如月的房間裡有一把斧頭,更不行。院裡的一棵梧桐樹下芳草萋萋,我看著那裡心裡熱血沸騰。

夜色來臨了,在那個夜晚我完了。我早晚會栽在自己手裡。黑暗是罪惡的衣服。我躺在床上,醞釀著勇氣。我緊抱著枕頭,彷彿摟住她嬌小的腰肢。幻想如烏雲般在腦海裡展開,我不再猶豫了。我媽披頭散發坐在床上,臉色鐵青,手緊抓著床單。她還很清醒,有氣無力地對如月說:“它又來了,快把我捆上。”如月知道我媽的毒癮和胃痛馬上要發作就趕快找繩子,卻找不到了。她想起院裡晾衣服的那根。當她踮著腳在梧桐樹下解繩子的時候,兩只冰冷的手從身後緊緊抱住了她。

我激動得有些暈眩,懷裡的女人叫了一聲“媽呀”便使勁掙紮。我聽到一個聲音喘息著說:“別動,求你了,千萬別動!”如月終於掙脫了,驚恐不安地看著我。我不知道這時應該說點什麼,或是笑笑,還是保持沉默。我突然脫掉褲子,那東西堅挺著。如月想跑,腿卻無力,又被我抱住了。我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的。我把她摔在地上,滾動著,周旋著。她開始怒喝,罵我小畜生,如果對方是個比她大的男人她也許會求饒。我仍舊緊抱住她,她的裙子被揉皺了。我強行吻她的脖子時聞到一種強烈的發香,不由自主地將下身緊緊抵著她的身體。雖然隔著裙子我卻哆嗦了。一陣陣的酥麻的感覺使我的身體在顫抖——房間裡突然傳來一聲慘烈的拖著長音的尖叫,我媽因不堪忍受毒癮和胃癌發作的痛苦而割斷了自己的動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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