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龍說:“我同意包子的意見,幾名受害人都沒有明顯的搏鬥傷痕,兇手應該是身體強壯的成年男性,具有高智商和過硬的身體素質。”
二寶站起來說:“我要檢討,我隱瞞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領導問道:“什麼事情,你坐下說。”
二寶依舊站著說道:“那天,齊阿姨非禮了我,我回家後把臉上的口紅印洗掉了,我突然想起,林六月和小鐵魚的屍體上都有口紅印,這會不會有什麼聯系?”
畫龍說:“你這樣說的話,齊阿姨的嫌疑還不能完全排除,你再去讓她非禮一次,我們把口紅成分對比一下。”
二寶面露難色,猶猶豫豫地說道:“我……好吧!”
領導說:“別開玩笑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梁教授說:“我有一個好辦法!”
領導說:“什麼辦法?”
梁教授說:“我們前期的工作肯定有疏漏之處,以至於沒有發現重要的線索,想要尋求突破,鎖定真兇,我們就按照最笨的方式,把那些枯燥煩瑣的工作再做一遍!”
梁教授重新分配任務,要求大家各負其責,必須做到全面深入。
二寶對齊阿姨再次走訪,徹底查清此人是否具有作案嫌疑。
蘇眉對張慶金的妻子以及直系親屬做重點調查。
畫龍從側面瞭解莊秦的情人小明的社會關系,除了莊秦外,是否還有別的男人。
包斬去省城,對莊秦在案發時間內的行蹤做一個全面的記錄,包括密切往來的人員,凡是接觸過的人都列出名單,目前還不能排除買兇殺人的可能。
張慶金的妻子也是一名教師,夫婦倆在同一所中學任教。
離婚後,她獨自回到家裡,一個人關上門,家裡一片狼藉,抽屜被拉開了,櫃子也開著,廚房裡的飯菜散出一股餿味,她靠牆坐在地上,坐在黑暗中,心中一片悲涼。
蘇眉和兩名民警敲門而入,民警要將張慶金的妻子帶回派出所,但是蘇眉制止了。
蘇眉看到了放在牆邊的一副柺杖,張慶金的妻子是個殘疾人,她因患病導致右下肢癱瘓,這也直接排除了她的作案嫌疑。
民警含蓄地說明來意,表示張慶金出事了,住所發生了火災。
張慶金的妻子顫巍巍地站起來,問道:“他在哪個醫院?我去看他。”
蘇眉說:“對不起……你丈夫,已經去世了。”
張慶金的妻子精神恍惚,暈倒在地。
吞噬兩個家庭支離破碎,三個人遇害,真兇卻依舊逍遙法外,躲藏在重重迷霧之後。
梁教授認為莊秦的嫌疑最大,所以他派出了得力幹將包斬。包斬感到壓力很大,到省城後,兩天兩夜都沒有閤眼,先後走訪了
莊秦接觸過的每一個人,調查了莊秦去過的每一個地方,取得了莊秦在經銷會上的合影以及入住賓館的監控畫面。他經過反複對比分析,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在返回的動車上,包斬沉沉睡去,與此同時,畫龍帶人拘捕了莊秦。
這次審訊不同於以往的警方傳喚,梁教授精通犯罪心理學,知道嫌疑人的心理素質非常好,所以設定了一間特殊的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