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外掛了鎖,下屬嘀嘀咕咕的吐嘈聲逐漸遠去:“世風日下,還是中心的戰士呢,這麼不害臊……”
從被許洛妤抱住手臂開始,祁梵安身子都是僵硬的,等門被關上,許洛妤身子往上,依然緊貼著他:“怎麼?我們不是情侶嗎?”
他們是嗎?祁梵安低頭看著她的表情,完全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明明在車上還冷眼看他,將他說的像是她所屬的物件一般,直言就算是他付出,她也不會愛他,現在又這樣親近他,說兩人是情侶。
“是的。”祁梵安攬住她的腰,溫柔地親吻她的嘴角,“您想讓我做什麼呢?”
許洛妤張開嘴,嘗到了他的味道:“昨愛。”
“在這嗎?”祁梵安愣住。
“不行?”她已經開始摸他了,力道很重。
他悶哼一聲,立即握住她,眼睛瞟向牆角的地方。
他用糾結的表情和緊抿的唇無聲告訴她,這裡有監控。那個宋城表面信任,但又上鎖又監視,不知道想藏什麼。
“我知道。”許洛妤勾起唇角,“不覺得這樣更有趣嗎?”
祁梵安呼吸加重,羞恥的感覺讓他剋制不住得往後退。
他是保守古板的男人,一點不覺得在監視下做這些很有趣,這種私密的事情應該在安靜黑暗的地方,只有兩人,按照正常程式發生。
許洛妤到也沒有特殊癖好,但她有重要話要跟祁梵安說,自從下了地下二層,到處都是監控,想要躲開監視根本不可能。
她只好另闢蹊徑,比如交換液體,跟他心聲相通。
“這樣不好,等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在給您,好嗎?”他被揉出眼淚,鎖骨泛起緋紅,語調哀求哽咽。
“知道不好,你有反應幹什麼。”許洛妤本來沒想欺負他,想速戰速決了,早些說正事,但他一副動了情卻欲縱還休的樣子,她心底惡劣的想法猛然冒頭,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好賤啊,要哭出來了嗎?”衣衫擋住兩人,沒有更多準備,她說了些刺激他的話,手按在他喉結處。
有點疼,她伸手掐他,讓他也疼,兩人都疼的喘息。
他比她大好多,許洛妤的手根本握不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撐在他胸膛上,也被襯得白細小巧。
祁梵安從來沒這麼粗暴的對過自己的指揮,但卻總被指揮這樣對待,像什麼不值錢的玩具,開心不開心都用一下,也不在意會不會壞掉。
他仰頭看著牆壁,它四角都是蛛網,潮濕陰暗,讓人覺得破敗而孤寂。
許洛妤重重弄了會兒,在他耳邊吹氣,她早知道他哪裡最脆弱,經不起欺負,她便往哪裡出力,臉上帶著笑意,準備好了看他失控。
祁梵安不知道自己那一刻是不是很醜,她總喜歡在那時看著他的臉,哪怕他用手擋住臉,將自己藏起來,也會被她掰開,捏著下巴欣賞。
祁梵安沒反抗,都給了她,她想看他失控,他便也抬起臉讓她看。
他不覺得自己應該感到委屈,從始至終,他都清楚自己的身份。
但他心裡還是難受,眼角不受控制的沁出鹹澀,好似在哀求她,請她溫柔一點,別像玩具一樣對待他。
疼痛在身體裡蔓延,祁梵安下意識操縱著感覺,將痛苦都吸納到自己身體中。
‘不哭,先聽我講好不好?有些話監控下面說不了,我這樣講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