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會一直對您有用,您別不要我。”
她連腿也纏住他,被他託著臀部抱起來,是一個樹懶掛樹的姿勢,她環著他的脖頸,親吻他的嘴唇:“為什麼不要?我以為你會恨我,沒想到你這麼笨,自己送上來讓我欺負,不欺負好像做錯了什麼。”
他又純又欲,掉眼淚好看死了,把他放出去給別人吃,她不想。
既然他樂意不要愛也要留在她身邊,自願被她欺負,那她為什麼不要呢?
藍調時刻,世界沉浸在迷人的藍色中,輕薄柔軟的雲浮動,夜幕將至未至,一點白星子眨眼。
許洛妤心跳很快,捧起他的臉,兩人再次糾纏,吞嚥對方的唾液,壓抑過於曖昧淩亂的喘息。
“你可以跟著我,”她說,“不過回中心我們要收斂些,即便不和夏黎結婚,也有很多專門監視貴族的狗仔……”
人們不能接受戰士和指揮在一起,就像貴族不和平民結婚一般,指揮和戰士生下的孩子大多是戰士,會浪費指揮強大的精神力基因。
許洛妤是貴族指揮,當然不會被說什麼,到時候被千夫所指的肯定會是祁梵安。
她可不想讓說些過分的話就掉淚的人,被人罵‘爬床’‘第三者’之類的惡心的話。
“屬下明白。”他不會給她添麻煩的。
“你還有什麼想要的嗎?”許洛妤指尖揉了下他的臉頰,“告訴我,0197,等這次任務成功,我都會兌現。”
祁梵安幾乎要溺斃在溫柔輕薄的藍色裡,他臉頰蹭了她的指尖,剋制說道:“沒有了。”
許洛妤眼睛裡印著他的臉,俊美的,年輕的,讓人覺得心動:“沒有?不要我試著愛你嗎?”
雖然她兌現不了,但她以為他會這麼說。
祁梵安拖著她身體的手心很燙,他把她往上顛了顛,臉色緋紅:“您和我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愛是強求不來的。”
“是嗎,”她語氣上揚,眼睛彎彎的,“可你發情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我聽得到你心裡的話,你想把我關起來,只能你一人看見,想把汁水灌進去,從內到外都散發出你的味道,還想……”
許洛妤被捂住了唇,他一手抱著她,指尖壓住她的臉頰,慌亂不堪:“我不會。”
“不信。”許洛妤說。
他紅了眼:“那些怪物影響了我,我會剋制好。您別怕我,好嗎?”
許洛妤不聽他這話:“你說了你和雪樹是一體的,它們想鎖住我,你不想嗎?”
他肯定想的,即使說了那麼多無私的話,可愛一個人就是會有佔有慾和私心。
祁梵安呼吸亂了,他搖頭,又搖頭,希望她別再說這個話題,別再揭露他的陰暗面。
許洛妤舔了下自己的唇,覺得有些帶感,如果一切結束,她不介意被他鎖在床上,看他邊哭邊做。
他肯定又爽又愧疚,僅僅是想象他隱忍不住被快感擊潰的表情就能讓她顱內高chao。
“不想,求您,我不會那麼做的。”他要哭了。
許洛妤可惜的撇嘴,被他抱進聖塔內的房間。
聖徒被要求苦行修身,許洛妤本以為裡面最多一張單人床,推開房門後卻好似進了貴族的宅邸。
她看著價值昂貴的鑲金木質大床,眉頭緊皺。
聖塔比想象中還要腐敗貪婪,從下壞到上,從外壞到裡。
“屬下都收拾整潔了,”祁梵安將她放到床上,吻了下她的額頭,“您休息吧。”
他真的要走,許洛妤拉住他,問道:“你不陪我嗎?”
“不可以,”他咬唇,臉頰很燙,湊近她低聲說,“不能做那種事,您會不舒服。”
許洛妤緩慢眨眼,笑道:“我沒說要做,你很想嗎?”
她裝作思考,慢吞吞伸出手心:“很想的話,可以借你。”
“屬下不想。”他看了眼她白嫩的手心,覺得眼睛都被燙住了,不停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