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愉心說:“一次兩次沒關系呀。”
她正要把剩下的一半吃進肚子裡,卻被人拿走,扔進垃圾桶。
葛愉心蹲在垃圾桶旁邊,眼淚汪汪:“夏黎!這是我最後一個,這個牌子中心已經停産了,你是反派嗎這麼壞!”
夏黎沒理她,開啟門往餐廳走:“記得把許洛妤叫起來。”
葛愉心傷心壞了,行屍走肉來到許洛妤房外,連裡面的水聲都沒聽到:“許學姐,吃飯了。”
房間內,祁梵安不知什麼時候將許洛妤壓在身下,兩人唇貼唇,鼻尖貼鼻尖。
聽到敲門聲,許洛妤下意識收緊小腹,祁梵安手指卻沒停,她一下子哼出聲,眼睛裡泛著一層酸紅的霧氣。
她推他,聲音沙啞:“水。”
祁梵安撈過床頭玻璃杯,將她扶起來。
許洛妤潤了嗓子,發出的聲音終於正常了,才揚聲道:“好,馬上去。”
葛愉心失魂落魄的走了。
許洛妤鬆口氣,起身去摸自己的衣服。
“我來。”祁梵安親自給她穿上衣服,整理好領子。
“我們分開進餐廳。”許洛妤害怕夏黎鬧事。
祁梵安垂下眼,輕聲應下。
可等她起了身,又被人拉回懷裡。
他下巴搭在她肩上,聲音悶悶地:“我和您的關系,讓您很難辦嗎?”
許洛妤用了兩秒鐘思考他們算什麼關系,然後轉身看向他,想要說話,卻被他咬住了唇。
他輕蹭著,用氣聲說道:“沒關系,您不用回答這個問題,我會晚些進餐廳的。”
許洛妤和祁梵安告別,目送他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嘆口氣,心裡情緒很複雜。
如果自己的叔叔要她死,她不可能活著走出第一安全區;如果這是一場誤會,她的叔叔並不想要她的命,她也會代表許家和夏家聯姻。
無論如何,她和他都沒有未來。
她腳步沉重地往餐廳走去。
一般的戰士晚餐都在位置上吃,但有房間的貴族指揮或者隊長可以在獨立的餐廳進餐。
這裡雖然不大,但環境很好,餐食也不是簡單的盒飯,而是更高階的現切牛排。
葛愉心已經被餐廳的巧克力冰淇淩哄好了,見到許洛妤立即招手笑道:“這邊!”
夏黎優雅地吃著牛肉,淡淡看向許洛妤。
許洛妤挨著他們坐下,也要了份牛排。
餐廳中央有一架小型鋼琴,此時有西服男坐在前面彈奏舒緩的輕音樂。
夏黎簡易的聯絡器已經換成了更高階的曲型全息儀,資訊隔空跳出來,信封就在許洛妤面前展開。
是段全息錄影,許嵩冥解決審判庭誤判的陳年舊案二十起,其中最大的就是幾月前驅逐s級指揮許洛妤的案子。
他鄭重對誤判案子的相關人員致以歉意,並將陸續下發聖塔的補償晶幣,早日迎回被驅逐的指揮。
許洛妤返回中心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
葛愉心險些跳起來,激動的拉住許洛妤的手:“學姐!翻案了!你要回中心了!”
許洛妤趕緊捂住她的嘴,用眼神示意她噤聲。
全餐廳都投來打量的目光,連西裝男都伸著頭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