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7和叔叔有什麼區別呢,甚至比他老人家更能裝,連和仇人接吻都如魚得水。
祁梵安頓住,起身想要將她攬進懷裡:“您怎麼了?”
許洛妤推開他,拉遠兩人的距離:“躺好,別管我。”
祁梵安徹底知道她情緒很糟糕了,他聽話地躺下來,手指輕輕挨著她的衣角,眼睛一直注視著她,似乎只要她回頭,他就會立即向她展開懷抱。
許洛妤垂眼看他,被他任由擺布的樣子激起心底的惡意:“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你在求歡嗎?”
祁梵安愣住,手指往回縮,睫毛抖著:“不是……”
我只是有些心疼。
您看起來不太好。
“起來。”她打斷,冷冷命令道。
祁梵安坐起身,被她拉著領子咬住唇。
這是個非常粗暴的吻,她咬破了他的嘴唇,勾出他的舌,唇齒間都是血腥。
她跨坐在他身上,一隻手摸著他的腰,喘息間,她說:“你上次渤起了對吧,真賤,對著我也能産生反應。”
祁梵安瞳孔緊縮,身子發顫,霧氣在眼睛裡凝成實質。
她總是知道如何戳他的痛處。
只要足夠在意一個人,無論情願與否,都會被掌握弱點,卡住自尊的喉嚨,她想要他死在這裡也只是一個吩咐的功夫。
她往下咬他的脖子,吮吸出一片青紫,手指透過作戰服直接揉捏那塊漂亮緊實的蜜色暖玉。
哪怕被這麼粗暴的對待,許洛妤還是感受到他的反應,她把他按在孵化壁上,手按壓他脖子上的青紫:“誰這樣碰你都能讓你爽嗎。”
祁梵安已經盡量讓身體放鬆,承接她莫名的怒氣,但不是誰都可以這樣碰他,他只有她,只要她,為什麼要這麼想他?
祁梵安眼睛全紅了,聲音破碎沙啞,咬著字道:“不是。”
許洛妤往下坐,一點不在乎他的悶哼,“如果不是,如果你還知道自重,就不會一而再用那種眼神看我。”
那種好像會永遠站在她身邊的眼神,他憑什麼這麼看她?連親人都會拋棄她,更遑論被她傷害過的戰士。
祁梵安撐著自己的身子,仰頭喘息,他本來就在發燒,現在更燙了,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他掙紮著從巨大的羞恥和痛苦中緩過神,壓著委屈:“您覺得惡心的話,我會盡量忍住的。”
他舔了下被咬破的唇,嘗到淡淡的血腥,心裡的難過鋪天蓋地:“目光可以移開,但心移不開,如果您覺得無法忍受,就讓我死在這裡吧。”
許洛妤急促的呼吸頓住,抓著他胸前的衣服,上下打量他。
心移不開。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說這種曖昧的話了。
如果是他恨她,恨得要殺了她,真的會在被羞辱後還紅著眼說這些話嗎。
祁梵安抿唇,又用那種浸透水色的眼神看她,然後反應過來她不想要,便壓下眼簾。
許洛妤腦子轟地一聲,抓著他衣服的手指發白。看了他半天,她兀然笑道:“好,那跟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