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把場子唱冷了,蔣崇不得後悔請他啊?
“謝謝舒小姐,很好聽。”
“不客氣,你也是。”
談舟依舊沒有看她,腳掌落地,把話筒放回架上。
“哎,哥們兒,我也想唱!”
臺下一個男生揮著手朝談舟喊,作勢要跑到臺上來。
“不好意思,名額有限,活動結束了。“
談舟只留下一句,轉身,握住舒嶼的手腕,徑直走下舞臺。
他的步子邁得又快又急,但沉穩有力,舒嶼有些跟不上,差點踉蹌到他身上,連話筒都是匆匆塞給路過的服務生的。
她以為談舟會把她帶出酒吧,但在路過一層走廊時,談舟突然拐了進去,輕車熟路地走進一間房間。
他反手鎖住門,瞬間阻隔了屋外的聲響和燈光,只剩下靜謐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呼吸聲在耳邊驟然放大。
“這是哪……”
舒嶼來不及說完一句話,就被談舟抱起放在門邊的櫃子上,她只穿了一件抹胸,後背大片肌膚貼上冰涼的牆面,面前是壓身而來的談舟的熱氣,他的胳膊撐在牆上,將她完完全全圈在牆角。
他直接咬住舒嶼的嘴唇。
舒嶼吃痛地往後躲,卻發現狹小的空間裡根本無處可躲,小聲痛呼也全然被談舟含進吻裡。
他第一次粗暴而不留餘地地吻她,毫無章法,吻完就咬,咬完再吻。
粗重的喘息在兩人之間僅剩的分寸空間亂撞,淩亂糾纏,直到潮氣浸潤眼角。
氧氣消耗殆盡,談舟才稍稍撤開。
“韓翎,你瘋了。”
舒嶼小聲抱怨,無力地推了推他,無果。
談舟沒有回答,濕潤薄唇貼上舒嶼耳尖。
“我記得我女朋友應該在和閨蜜夜談。”
舒嶼又開始有些心虛,但還是梗著脖子嘴硬:“誰說夜談不能在酒吧。”
“那那些男人是?”
“都是姐妹。”
“可我看你笑得很開心,比對我笑得開心多了。”
“我還沒問你,你怎麼在這?”
談舟不說話了,他不滿舒嶼扯開話題,所以再次吻上她。
舒嶼下意識將兩腿纏上他腰,談舟頓了下動作,轉而探得更深。
又一吻結束,舒嶼的聲音沒底氣了很多。
“你怎麼在這嘛。”
“朋友的酒吧,駐唱請假了,今天週末,人多,他請我來幫忙。”
“所以你那會兒約我是?”
“嗯,想讓你陪我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