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攬月看向她，有點意外她會來她的工作室：“你來這裡做什麼？”
“沒啊，我只是想看看你狼狽的樣子，哈哈哈哈。”她鼓掌，笑的越來越猖狂。
“告訴你，螻蟻永遠別想打敗資本，只要我想，動動手指頭就能搞死你，別以為離開公司就萬事大吉了，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江攬月也猜測到黑料是她搞的，網上的輿論方向是她帶的，她氣憤地站起來，跑過去想給她一巴掌時，卻被章千琴帶來的保鏢抓住了手，工作室的人紛紛圍過來。
“你還想繼續打我啊，你打我啊，打啊，打了我你就完了。”
她挑釁笑完，在保鏢的擁護下離開了工作室。
江攬月氣不過，想告章千琴惡意散發謠言。
但是章千琴很聰明，用的是借刀殺人。
黑料不是公司放的，也不是她親手放的。
而是她僱人放的，那人被收買了，哪怕江攬月告贏了，也沒有用。
第一，最後接受懲罰的不是章千琴，而是被買通的那個人，章千琴會毫發無損。
第二，最後哪怕告贏了發到網上，信的人信，不信的人不信，人們對告贏這種事沒有興趣，他們只是喜歡吃瓜，只喜歡他們看到的，然後帶著自己的思想去看你，謠言和黑料短短時間就能人盡皆知，深入人心。
放一張打贏官司的證明到網上，又會多少人看的到呢？
最主要她沒有錢了，雖然在樂聚傳媒火了，接了點通告，但片酬和公司二八分，她只拿二成，所以分到手的沒有很多。
成立工作室加上被黑買公關這兩方面用了很多錢，尤其在買公關上，花費很多，雖然最後公關沒起到作用。
得有錢，買一個熱搜把告贏的證明登到熱搜頂部還不讓它撤下來，這才能起到一些作用。
但她現在連去打官司的錢都不一定夠，更何況買熱搜？
這些都需要很多很多的錢。
錢啊。
多麼現實的問題。
沒錢，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都無能為力。
焦慮，無助，黑暗，窒息。
當晚她失眠了。
第二天開啟手機，她的微博掉粉厲害，評論裡都是清一色的謾罵。
“死婊.子”
“小三”
“霸淩人的惡毒女人”
“滾出娛樂圈江攬月”
“江攬月你去.死吧”
甚至還有私信罵她的，p了遺照的等等。
就連出門都會遭到路人的無端的指責和謾罵。
那天她回到工作室，自己躲起來哭了一場。
哭完後，那股惡心感再次襲來，她跑到廁所嘔吐。
吐完，她發現自己的手指很僵硬，想彎卻彎不下來。
後腦勺疼地快要爆炸了，眼淚不受控制嘩啦啦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