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關繫好了很多,兩人打心裡開心。
黎夜和蘇念兩家夥把“傾訴”方向轉向江攬月,畢竟蕭陌然已經聽他們講過2遍了。
他們滔滔不絕,上躥下跳,生動形象地演繹著這幾天趕通告遇到的趣事。
蕭陌然放下手裡的杯子,去了房間。
這一次他多帶了一個行李箱,他是7點整到達青椒屋的,助理很快把他的行李衣物整理好,然後回去了。
蕭陌然從行李上拿了一盒草莓,這是他下午親自去商場裡挑的,他戴著帽子和口罩,捂得嚴實,沒人認出他。
疫情三年,現在戴口罩出門已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了。
但他的回頭率還是很高,臉型和身材過於出眾,總會成為視線焦點,但人們就只是看看,偶爾會有一些小姑娘因為他的氣質和身形好,想加他微信,都被拒絕了。
所以哪怕紅,蕭陌然把臉捂嚴實,穿著低調,不做奇奇怪怪的動作,要出門還是可以的。
他在商場上挑了好久草莓,選的都是又大又紅的。
回到住處後他還用麵粉和鹽浸泡,最後確定幹淨了才用盒子裝好,全程拿在手上,怕放行李箱壓壞了。
江攬月最喜歡吃草莓了。
見他從房間拿了一盒草莓出來,蘇念和黎夜同時站起來,叉腰說道:“不公平,不公平。”
黎夜假裝跺了一下地板:“我們來了那麼久,說了那麼久,你現在才把草莓拿出來。”
“蕭老師,您這偏心的過分明顯了。”蘇念說完貓膩地看向江攬月。
“你看我做什麼?一起吃。”
江攬月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蕭陌然沒理會兩個吵吵鬧鬧的弟弟妹妹,把草莓放在水果籃上,挑了最大最紅的一顆給江攬月:“你看看甜不甜?”
江攬月嘴角微微彎起:“謝謝。”
說完接過草莓嘗了一口,很甜,一天的疲憊似乎都被消散了。
不僅草莓甜。
她的心也有點甜。
看她吃得開心,蕭陌然笑了。
蘇念和黎夜同時看著天花板,兩個戲精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蘇念你有發現我們現在特別亮嗎?”
“發現了,你覺得你現在是多少瓦?”
“40瓦,還是白熾燈的。”
“我也是,40瓦,我們這兩盞電燈泡會不會過分明亮了。”
“沒辦法啊,總不能把身上的光除掉。”
江攬月被兩人逗樂了:“好啦,別嘴皮了,都給我坐下吃草莓。”
兩戲精才坐下拿草莓吃。
“這草莓也太甜了吧。”黎夜一口一個。
“確實,蕭老師,你這是在哪買的?”蘇念邊吃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