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賈三赫然發現,他已經躲開的那顆圓球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在他的胸口
炸出了一個血洞。
此時翠銘閣一片狼藉,桌椅板凳爛了一地,杯碗餐具更是碎的滿世界都是。
出奇的是,一向得理不饒人,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店大欺客的翠銘閣此番竟然一聲不
吭,打了這麼久,到現在都沒有人出來阻止。
明眼人此時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了,有那膽小的更是直接離開了翠銘閣,擔心
殃及池魚。
賈三胸口的傷勢看著恐怖,但是頂多就是重傷,還不致命,不過這時候他也不敢再
打了,擔心真的把自己的命給葬送掉。
辛劍看到賈三已經沒有要打的意思了,這時候施施然坐在一張完好的椅子上,笑著
說到“既然你不準備再鬥了,那麼是否可以告訴我,為何要跟我鬥呢?莫非就因為
我剛才的那句話。”
“不錯,如果你是辛劍的話,那我動手就沒有問題了。”賈三倒也光棍,雖然輸了,
但是說話的時候卻依然不卑不亢。
“為什麼!”辛劍臉色陡然寒了下來。
“為什麼?不是你說的嗎,只要可以行了你,就可以不用參加連家堡的選拔,直接
參加比斗大會嗎?”賈三看著辛劍回了一句。
“我說的?”辛劍愣住了。他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還有,是誰告訴你的。”辛劍反問了一句。
“哼,當然是連家堡的人說的,難不成你以為我這種散修有膽子對連家堡的貴客動
手嗎?”
不可否認,賈三說的很有道理,可是辛劍不明白連家堡為什麼要這麼做。
搖了搖頭,辛劍將這些揮出了腦海,看著賈三說到“既然這樣,那你走吧,不過奉
勸你一句,以後說話不要太缺德,否則小心禍從口出。”
辛劍說罷,也不再理會大廳中那些神色慌亂的食客,朝著自己的客房走去。
“呦,這不是心姐請來的客人嗎?怎麼把我們翠銘閣鬧成這樣,什麼也不說就準備
走了呢。”
剛剛走上樓梯的拐角,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是你?”辛劍回頭看去,發現正是那連壁冉。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裡是心兒在負責,和姑娘沒有關係吧,有什麼問題,自
有她來跟我說的。”
“呵呵!”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連壁冉笑的花枝招展,一陣亂顫。
“你又不是我們連家堡的人,既然損壞了我們連家堡的東西,我就有權利讓你賠償。”
辛劍並不是習慣以勢壓人的人,更何況這次的確是他破壞了這裡的東西,因此聽到
連壁冉的話之後,沒有反駁,直接問到“那你說說,我該賠償多少呢。”
“嗯……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如我們請掌櫃的過來看看吧。”
連壁冉話音未落,一直站在角落裡的翠銘閣掌櫃走了出來。
他先是朝連壁冉行了一禮,然後看著辛劍說到“辛公子說笑了,你是我家大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