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是沒有晝夜概念的,因為正常情況下,他們的精力根本用不完,所以此刻的天符門還是有許多的弟子在活躍在演武場上,就連演武臺也有人在用著。
定山見狀,上前一步,對臺上正在比試的兩個天符門弟子說到“兩位小哥,可否將這演武臺借給我們老哥兒幾個用用。”
臺上剛剛比試完的兩人聽到定山的話,不滿的說到“總得有個先來後到,你們等著好了!”
就在這時候,許平出現在了演武臺的邊緣處。
“蕭師弟,這演武臺庫借於他們,明日他們就要與李林師兄幾個人進行生死擂了,得讓他們提前適應一下手中的兵器才行。”
“啊?許師兄,你是說這幾個人就是明天要跟李林他們比武的凡人武者?”
“不錯!”
許平的回答平平淡淡,但是聽在其他人耳朵裡,卻好像是石破天驚似的,好多人被這麼多一愣一愣的。
“天吶,他們到底是瘋了還是傻了,早知道修行者可是逆天而行,要追尋那虛無縹緲的道的,所以我們才可以呼叫天地之力,但是他們凡人武者,不過是一些順應天命的存在罷了,在這天地間,根本無法跟我們抗衡的。”一個十三歲的小男孩一臉不信的說到。
“嘿嘿,也好,就讓我看看凡人武者到底有多麼的厲害!”
“哼!劉明宇死了,劉新德那個傢伙怎麼可能不找個出氣的地方,這幾個人就算他們倒黴了。”
“許師兄,我們讓出來就是了,只是既然他們要跟築基期的弟子自比武決生死,想必也是有些自信的,不如就讓我們陪他們練練招好了。”
辛如烈他們幾個聽到竟然還有人願意幫助他們喂招,心中不由得感激不已,畢竟他們跟修行者戰鬥的經驗實在是少的可憐。
不過辛如烈也只是有一些感動罷了,這些人當中若是有築基期的願意幫他們也就罷了,問題是隻有一些凝液期的修士,所以辛如烈展顏一笑,說到“多謝各位的好意了,我們現在所做的只是希望可以儘快熟悉手中的兵器,婆媳就不用勞煩各位了。”
那個願意幫助辛如烈他們喂招的天符門弟子也知道自己只是凝液中期的修為,即便喂招了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因此便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與同辦走下了演武臺。
接下來的一晚上,演武臺上都是辛如烈五兄弟的影子,除了一開始的時候他們五人各自為陣熟悉手中的兵器之外,後面的時間,他們就聚在了一起好像在演練一種不知名的陣法。
對於天符門的許多弟子來說,這也是個不眠之夜,因為他們也想看看,到底什麼樣的凡人武者,竟然有如此大的勇氣敢於挑戰築基期的修行者。
所以在辛如烈五人在演武臺上的時候,演武場上陸陸續續迎來了一些天符門的弟子。
咚!!!
咚!!!
咚!!!
……次日一早,天符門中所有的弟子在晨鐘響起三聲的時候紛紛朝著演武場上匯聚而來。因為就在這一天,他們就要見證凡人武者挑戰修行者的場面了,雖然結局他們已經預見到了,但是整日裡重複著枯燥的修煉,他們也一樣有些不一樣的精彩出現在生活中的。
“不是說那五個凡人武者一晚上都在演武臺上嗎,怎麼現在沒人了!”
“你們看,李林他們師兄弟五個來了!”
“許師兄,你說辛如烈他們真的會贏嗎?”人群中,武師弟對身旁的許平說到。
“不知道,辛如烈的實力雖然比我強一些,但是我不認為他們能夠跨越一個等級的差距跟築基期的修士對抗。”許平說到這裡,嘆了口氣,說到“唉,不管怎麼樣,我們已經盡力了,劉家人蠻橫不講理只希望以後會有人收拾他們!”
“師兄,難道掌門就打算主持公道了嗎?我記得以前掌門可是咱們天符門最公正的人呢,根本不會允許任何不公平的事情發生在天符門。”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
……“都靜靜,有誰知道那五個凡人武者去了哪裡了嗎?”劉新德今天很精神,給人一種容光煥發的感覺。此刻他站在掌門何方明的身前,朝著演武場上的眾多弟子問話。
場上眾多的天符門弟子聞言皆是搖頭,顯然他們也不清楚辛如烈五人的下落。
“哼,無膽鼠輩,昨天還那麼大的勇氣,想不到過了一晚上就帶著我們天符門的兵器跑了。”劉新德冷哼一聲,嘲諷著說到。
“喂,老傢伙,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們兄弟只不過是去洗了一個澡罷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讓你門下的弟子送死了嗎?”
正當劉新德嘲諷的時候,遠遠的,演武場上傳來了一個意氣風發的聲音。聲音是從人群后面傳出來的,眾人聞言紛紛轉身向後搜尋說話人的位置。
只見一行五人,衣著光鮮,束髮而立,看到天符門的弟子都看了過來,他們這才邁步前行,感受著他們穩健的步伐,即便是那些並不看好他們的天符門弟子也在心中暗暗的佩服他們的勇氣,佩服他們的膽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