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道友請聽我一言,這個劉明宇有個太爺爺是我們天符門的長老,剛才我們跟他打的再怎麼激烈,但畢竟沒有傷了他的性命,可是我們若是任由他被摔死卻不加以理會的話,我敢保證,今天在場的諸位,恐怕都不會活的太久。”
聽到許平這飽含威脅的話語,定山當即就要發飆,卻被辛如烈給一把拽住了。
“許道友說的莫非是劉明宇的那個太爺爺,劉新德?”辛如烈拉住定山之後問。
“不錯,此人雖然常年閉關,但是卻極其護短,如果他知道了劉明宇的死訊,一定會報仇的。”
辛如烈沒有在說話,而是點點頭,算是認同許平的話。至於定山他們幾個,現在也不再叫囂了,畢竟在見識到青蛟旗的威力之後,他們也算是瞭解了結丹期修士實力的冰山一角了。
劉明宇恨恨的看了他們幾個一眼,然後整了整衣服,說到“一群廢物,不敢殺我還在這裡浪費我半天的時間。”說著,劉明宇就像劉府的方向走去。
“哼,什麼東西,若不是有個結丹期的修士做靠山,我殺他分分鐘的事情!”
“定山,不要亂說話!”辛如烈聽到定山的話之後阻止了他。
“你們看!”突然,錢如雨指著劉明宇離開的方向驚訝的說到。
順著錢如雨手指的方向,辛如烈他們突然看到,此刻的劉明宇前邊不遠處,一幢三層樓高的客棧已經被大火燒的面目全非了,而此時此刻,一根被燒的通紅的橫樑正傾斜著,好似隨時都有可能會掉下來似的。
“劉師弟,小心!”因為已經隔得有些遠了,起碼在三百米開外,所以許平不得不大喊了一聲。
“哼,白痴,以為叫我一聲師弟就沒事了嗎!”劉明宇自言自語了一句,隨手朝著後方的許平做了一個伸出中指,並且朝下的動作。與此同時,他腳下的步伐並沒有停止。
吱吖!
這時候一聲脆響突然傳進了劉明宇的耳朵,他抬頭一看,駭然發現,那時一根兩丈長,海碗粗的橫樑,正朝著他砸了下來。
劉明宇這時候想要躲閃,可是突然間他發現自己竟然在這個時候腿肚子抽筋了,根本不能動彈。
彭!
遠處的許平他們看看清清楚楚的,劉明宇被掉下來的橫樑給砸中了頭部,躺倒在地上了。
“不好!快過去看看!”許平當先說著,就朝劉明宇跑去。
隨著橫樑的掉落,還有一些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的房屋材料,此刻的劉明宇已經被壓在這一堆東西當中了。
當許平踉蹌著跑過來的時候,劉明宇已經被燒成了焦黑的木炭了。
“這可怎麼辦,咱們得趕緊想個辦法呀。”武師弟驚慌失措的說到。
“不要吵,這事情都是他自己找的,跟咱們又沒有關係,怕什麼!”吳新貴說到。
“哼,你說的輕巧,這事兒你說沒關係就沒有關係了嗎?誰會相信。”武師弟瞪著吳新貴,不滿意他的言語。
“小東西,給臉不要臉了!是不是還想討打呀。”
“你來,你來!反正劉明宇死了,我們幾個都得死。早死晚死有什麼區別。”
“行了,都不要吵了,事情也許還有轉圜的餘地!”
聽得許平這麼說,武師弟幾個人紛紛閉嘴,一臉期盼的看著他,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有建設性的法子。
許平看到他們這個樣子,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現在也不是談論無關緊要事情的時候,因此他乾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說到“這件事情我們主動跟師門彙報,不過事情的經過卻得統一了口徑,免得節外生枝。”
“許師兄,你說,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聽你的。”武師弟幾個人趕忙說到。
“咱們先把劉師弟的屍體送回劉府,然後就這樣告訴他們……”
經過一番商量之後眾人都聽明白了,覺得許平的主意還算不錯,當即都應承了下來,只要有人問起來,他們就這麼說。
隨後眾人就各自散去了,只不過辛如烈五人可沒有離開太遠,因為他們爭鬥的這條街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人受到了波及,雖然不是很嚴重,但辛如烈不忍心讓他們平白無故的受些無妄之災,因此他找到一些受到損失的商鋪老闆或是無辜路人,給了他們一些賠償,然後才回到了自己的辛氏綢緞莊。
當辛如烈他們兄弟五人回到綢緞莊的時候,發現巧兒正在整理貨架。
“呀!老爺,你們回來了,沒事了?”巧兒聽到門外有人敲門,趕緊開啟來一看,發現是自家老爺回來了,這才有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