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邊的佐倉千代為她急出了一身汗,生怕外表健壯的木兔前輩會對野崎君痛下殺手。
雙手在空氣中瘋狂比劃,“我們是在……”
“是在……”
木兔前輩一臉正經的時候,還是有些唬人的。
她一時口不擇言,說出:“我們只是在好好地觀賞以及描摹木兔前輩和赤葦同學的身體。”
“什麼?!這是什麼直言不諱的偷窺狂發言。”黑尾震撼。
這真的會有人信嘛?!
好吧,木兔光太郎相信了。
“嘿嘿嘿!我不愧是最強的,可以給我看看畫得怎麼樣嗎?”
木兔光太郎插著腰大笑了兩聲,隨後貼到了佐倉千代的面前問道。
本是帥氣的臉卻讓佐倉千代直冒冷汗。
可是關鍵是她什麼都沒畫啊!
她將求助的視線投往赤葦京治,希望這位善良的貓頭鷹飼養員可以幫幫她。
成功接收到求救視線的赤葦將話題引開,“木兔前輩,如果他們完成了畫作的話肯定會遞給前輩的,但現在看上去應該是不想給木兔前輩看到粗糙的草稿吧。”
佐倉和野崎飛快點了點頭,異口同聲:“就是這個樣子!”
木兔光太郎偏了偏頭,耷拉下來的頭發顯示他有些沮喪。
不過很快他又恢複了過來,拉著身材高大的野崎,讓他上場試試。
處於內心難以言喻的愧疚感,某位少女漫畫家只好挺好而出。
上場時的背影透露著滄桑。
或許球類運動都有相通之處,雖然野崎的動作看上去有些生疏,但基礎的墊球還是有模有樣。
只是,幾人剛剛放下去的心忽得又被赤葦一句話吊起。
“其實我看到過。”赤葦京治面無表情地開口。
佐倉千代錯愕地回頭:“看看看……看到了什麼?”
“畫紙上的木兔前輩。還有我。”
一語道破天機。
這下是真完蛋了!
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放心吧,我不會說的。不是很有意思嘛。”
“還有,就算木兔前輩真的知道了,他也不會生氣的,只不過可能會一直纏著你們想看後續吧。”
幾人安心了。
好吧,原來是同道之人。
還有,木兔前輩,實在是太對不起你了!
“咔嚓”一聲,月見裡七緒開啟了書房的門。
這些天過得太為規律了,讓她這種每天呆在家裡或者陰間作息的人有些許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