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子棋嚴肅對待的樣子讓鍾名忘了怎麼開頭。
“那麼……我想知道你平時都在做什麼。”
“工作。”
這我也知道,鍾名心道:“仔細說說?”
“解析。”
鍾名不由開始嘆氣了。
該說是暴露本性了嗎,和之前見她不同,說話都是一個詞一個詞往外蹦。
簡短,凝練,省力,就是內容要靠自己猜。
這場景好像在教小孩說話。
鍾名頓了頓:“為什麼不去學校?”
“沒有必要。”
“必要是指……學業?”
“我不需要學習那些知識。”
聽起來像是學渣開脫的話術,按照鄒子棋直來直去的說話方式,她可能真是那麼想的。
她確實不需要知識來改變命運。
但這句話有更離譜的可能。
在於字面意義的“不需要學習”。
“你掌握了所有高中知識?”鍾名問。
“沒有。”
意義不明的回答。
鍾名想找杯水喝,和鄒子棋說話太費勁了。
好在他對天穹和鄒子棋都有所瞭解,才沒懷疑自己的推論。
鍾名緊盯著鄒子棋,她的面容精緻可愛,雙眼有神,從外表上絕對看不出心靈的荒蕪。
“你,一直在,藉助天穹,而活?”
鍾名發出卡頓的疑問。
然後驚疑。
她還是她麼?還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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