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聊天背景裡出現了新的對話。
齊明之:[已到酒店,晚安。]
江錦書:[晚安。]
餘雲雁剛洗漱完,扯了被子鑽了進去,她剛從北京學習回來,一路奔波筋骨疼了好幾天。
現下是好多了。
她看著江錦書對著手機傻笑,不禁扯了下唇角:“你傻笑什麼呢?”
“原來是我們齊醫生啊。”
“不就是出個差嗎,我怎麼沒見你這麼想我?見色忘義。”餘雲雁抱怨道。
“我怎麼沒想你了?你看看咱倆的微信,都99+了。”江錦書點了點餘雲雁的手機。
餘雲雁撇了撇嘴,想到什麼又說:“我聽說你給我爸打電話了,到底怎麼了,從實招來。”
江錦書說:“倒也沒什麼,就是徐文生日會那天,遇見了一個人渣。”
“餘叔都幫忙處理好了,移交紀委,你不用操心了。”
“哦,可我怎麼聽說那人好像還傷得挺重?”餘雲雁挑眉道。
江錦書抬眼隨口說了一句:“是嗎?也不算重吧,就是被明之教訓一頓罷了。”
“三級傷殘,你確定?”
“反正又沒有監控,是他自作自受。”
江錦書查過,暢言洗手間門口原是有一個監控的,可是坦腹男為了“方便自己”索性讓暢言的人給拆了。
如此,齊明之打人自是沒留下什麼證據。
也算得是坦腹男自作自受了。
“你還挺護短。”餘雲雁嘖嘖道。
江錦書垂眸道:“你知道嗎,他也受了傷,還是被我砸碎的玻璃劃傷的。”
餘雲雁頷首,似是感慨:“他對你確是挺好。”
餘雲雁言語間,不經意地瞥到她袖子中的藍光,她輕輕牽過江錦書的手,將袖子褪上去,說:“你把這鐲子戴上了?”
“還挺好看的。”
江錦書笑了笑:“他讓我戴的,說不戴的話,鐲子就變成了石頭。”
她枕著餘雲雁的胳膊,輕聲細語地聊家常:“雁雁,我昨天才知道什麼是生理性喜歡。”
餘雲雁隨口道:“又怎麼了。”
“他身上總有一股梅香,很清又很暖,不知道為什麼在他身邊,我就會很安心,很平靜,我很想靠近他,甚至還想...試著去擁抱他...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我有時候都有一種錯覺。”
“我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就認識他了。”